人,妙棋,妙棋啊,哈哈哈,來,再來一盤。”
棋子與石桌的摩擦聲響起,二人相識而笑。
幾日之後,藥房的老大夫終於舒了口氣,那姑娘終於醒了,這幾天,老被那個惡煞冰冷的眼神盯著,陰陽怪氣的喝來呼去。再不醒,恐怕不等他殺了他,光嚇也嚇死了。作孽啊!
老大夫一個人怔怔的看著店門口,很多天了,一個來買藥看病的人都沒有,再這樣下去,他的店門真的要關了。好在以前也存了些積蓄,應該夠他和老太婆吃的了。
“大叔!”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一個清秀的丫頭走了過來,穿著一身粗布衣服,嬌嬌弱弱的,臉上還掛著靦腆的笑容,這正是幾天前不得已收留的姑娘,名叫小菊,挺勤快的,要不是她這幾天的幫忙,他一個老頭子,恐怕早就垮下了。
“哎,小菊啊!屋裡的姑娘睡了?”怎麼不在裡面照看了?
小菊有些害怕,低下頭來,“那位公子來了,不讓我在裡面。”
老大夫瞭然的點了點頭,“這幾天辛苦你了,哎——”那姑娘又要受苦了,多俊的一個妙人啊,怎會如此命苦,落在那個惡魔的手裡,糟蹋了!
“大叔,大媽應該快醒了,我去看看。”小菊輕輕地說道。
“去吧,去吧!”哎——自古紅顏多薄命啊!
小菊看了看猶在走神的老大夫,轉身往裡屋去了。
素淡的房間內,天香半躺在床上,只著月白單衣,臉色蒼白,幾天沒有梳理的頭髮有些凌亂,看上去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但依然不減傾國傾城的美貌。
東方焰坐在床沿,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長衫,袖口領口絲絲縷縷的用金線鑲著一些圖案,乍一看,竟有些儒雅文人的感覺,當然,要是忽略他那張天生妖魅,總是帶壞的俊臉的話。
此刻,他正端著一碗湯,一口一口的喂著天香。
“張嘴!”勺到了天香嘴前,他命令道。
天香並不看他,眼睛盯著對面的一幅字畫,張嘴,喝湯,喝湯,張嘴。
東方焰放下碗,面無表情的起身,走到字畫前,伸手摘下,“絲——絲——”字畫成了兩半,繼而四半,直到變成片片雪花從空中飄下。
這人真的有病!天香看著他的動作,看著他又向床邊走來,嘴巴抿了抿,並不動怒。因她已經想明白了,動怒只是徒然,還傷了自己的身子。不如安心的將自己養好,到時誰還能將她怎麼樣,他的武功是不錯,但比之她,還是略遜一籌的。
“怎麼,想明白了,這才對嘛!”算她聰明,知道惹惱了他,不會有好果子吃。
“好好養傷,提早服侍爺。將這碗湯全喝光。”
登徒子就是登徒子,狗嘴怎能吐出象牙來,真可惜,瞎了一張好皮囊。
“你那是什麼眼神!”有不屑(看著他的臉),有惋惜(看著他的衣服),好似是看著一條癩皮狗穿了一件人的衣服似的那種感覺。呸!呸!呸!怎麼這樣想。
“今天我是不是很迷人啊,讓你這樣看我,那我以後天天穿白色的衣服給你看,好不好?”
哼,真是一條賴皮狗,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見她還是不搭理,東方焰斂了笑臉,有種山雨欲來的隱忍。
“你叫香兒嗎?”
天香一愣,他怎麼知道?
東方焰眼睛一直觀察著她神情的變化,嘴角又翹了起來,“孤星是誰?”聽起來,好像是個男人的名字,怎麼不是慕容澤明嗎?竟然在夢裡都喊著他的名字,他們是什麼關係?
見她緊抿著嘴,東方焰冷冷一笑:“不管他是誰,你最好忘掉,從今之後,你只有我一個男人,明白嗎?”他在這裡,哪有其他男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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