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理的藥丸,你最是清楚知道他哪裡不好的。”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鄔梅也說不出什麼來,轉身便去拿藥去了,過一會兒回來塞了一大包給他:“吶,這些,一年半載總是夠了吧,還有這兩服,鎮定安眠,算我送你的。”
林晚風付了錢,道了句“多謝”,再沒多說什麼,就轉身走了。
等到門扉關上,腳步聲也徹底遠去,櫃檯後面的人才松下那一直挺地死直的背脊,手掌握攏成拳敲了記桌面,隨後慢慢趴了上去,喃喃道:“死林子……你這死林子……”
你我認識幾載,那小子才住得幾天,竟然為他跟我這樣說話……連句信我都吝嗇說!死小子,你怎麼就……怎麼就不肯懂我!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大約肉燉不成了,否則估計jj就要燉了我了……嗯,拔過我會想辦法處理一下的orz、雖然我本來也不會燉肉orz
Ps,有人對鄔梅有感覺的嗎?^^有嘛有點意外啊?其實……其實他是寫著寫著自己冒出來的人物呢~生態多樣化一點,可以不膩口嘛……
☆、廿九,依依
“晚風!”
挎著籃子還未踏進家門,就見白羨坐等在門邊,一個凳子只捱上半個邊兒,也不怕摔了,一見到他,即刻站起迎上來,只是被他目光一掃,有些期期艾艾,甚至不敢來拉他的手。
“他們……殿下說,覺得很打擾此處安寧,很對不住,決定不住了,留了點錢,已經走了。”猶豫了一下,似乎是還有話沒有說全。
難怪不是呼他表哥。少了兩個外人,也著實令人心頭松泛了一些。那位睿王,不管怎樣,都是個溫柔貼心,讓人很舒服的人。
林晚風淡淡地笑一笑,也不去刨根問底,只盡量用比較柔軟的語氣說話:“……好吧。吶,你來。”
掩了大門,兩人到房裡。他一一把採買來的東西拿出,一邊說:“西北邊疆的氣候與此處迥異,衣服什麼的,除了一些褻衣褻褲,裡衣裡褲,其他大約也用不上多少,要做顯然是來不及了,你一路趕去,軍情延誤不得,也沒有時間在意這些,我便估摸著買了些成衣,幾件日常穿戴而已,還有些厚襪,不重,也不佔地方,都包好了在這裡。”抬頭看了一眼愣愣的白羨,“你要看一眼嗎?”
不見回答,他也不在意,又把藥丸拿出來:“其它也沒什麼重要,身體比較要緊。這包是鄔大夫給你配的一些調補藥丸,服用很方便,一小瓶便是半月的量,瓶子小,單個也不重,就是數量多一點,拿還是拿的下的。”大概筆畫給對方看了看,沒有詳細開啟。
“還有一些散方和食補的條目,你處在軍營,又逢打仗的緊要時期,不能處處顧及,但若是有機會能湊出些方子,就吃一吃,一服也是好的。西北邊口味重鹽重辣,到那邊雖不能獨你異數,總還是能儘量清淡點的。還有的那些平日飲食穿戴上要注意的,就不必我再多說了吧。一年裡季節轉變的那幾日,添減衣物要斟酌些,護好心肺。
“對了,這是對面桐花兒娘做的燻肉乾和醃肉幹,你嘗過的,說是很喜歡,我也覺得風味甚好,特地給你裝一些。這一路怕是要辛苦,路途這樣遠,總有幾頓吃不好,有這些頂著,容易飽,也管力氣。”
他大致絮叨完,又撿些想得起來的一一囑咐。白羨從一開始的怔愣,到後來漸漸成靜靜聆聽,他說一句,便認真點一點頭,碰一碰那些包好的包裹,只是眼神一直掛在他身上,表情不自覺有點悽楚。
直到說不出來了,他又將鄔梅曾經開過的醫囑複述了一遍,終於……言盡於此。
其實他還有很多意思想表達,不過心頭白白的,每一句話像從心裡的那口深井裡提上來一樣費力:“你……你,你一定要記得,無論如何,都要活著,把小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