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時,尹治平也確實表現出了對她美貌的在意,對她打量了許久。點了點頭,道:“好,我信你了。不過我是不會喜歡你的,我很討厭你,無論是你的外表還是為人,我都討厭的要死。我李莫愁這輩子只喜歡過一個男人,也只會喜歡這一個,不會再愛上別個。”
尹治平微微一笑,道:“你跟我說這些,實在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愛你的美貌罷了,你心歸誰屬,我半點也懶得管。我只想得到你的人,能時常跟你滾滾床單罷了。”
“你休想。”李莫愁說罷又連忙退開一步,舉劍橫在了自己頸間,“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尹治平道:“你死了也沒用,你一死,更加沒有反抗力,到時還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
他對死人可沒什麼興趣,哪怕這死人是十分漂亮讓他心動的女人。這般說,只是為嚇唬住李莫愁罷了,叫她不敢輕易尋死。
果然李莫愁一聽,不由臉sè煞白,又後退了一步,手指著他,“你,你……全真教怎麼會有你這種弟子!”
她“你”了半天,不知該怎麼形容,最後只能憤然而道了一句。如果她來自現代,便能夠找到一個很合適的詞來形容說出這話的尹治平了,那就是“變態”。
尹治平道:“如果咱們將來能熟到無話不談的話,我或者會解釋給你聽聽。”
李莫愁沒追究他身份的意思,只是道:“你……那你為何剛才還救我?”
尹治平道:“我當然更喜歡你活著,這樣才有情趣。不到萬不得已,我很不希望你死。”
李莫愁手舉著劍,不知該怎麼辦,自殺不是,不自殺也不是,好像無論如何都逃不脫尹治平的魔掌了。
便在她猶豫之時,尹治平忽然閃身跨出一步,出手如電地奪下了她手中的長劍,重新收入鞘中。李莫愁但覺手中一空,卻只來得及發出聲驚呼。
尹治平重新退開一步距離,道:“我並不喜歡用強,也不想逼你做什麼。雖然未必能叫你心甘情願,但我想總要叫你不討厭我才是。你暫且放心,我不會現在就把你怎麼樣的。這一路往返大理,再回終南山,咱們有的是機會多加相處,我相信你會對我改觀的。”
李莫愁昂頭強硬地道:“不可能。”
尹治平頗為自信地道:“世事無絕對,咱們且走著瞧便是了。”
李莫愁道:“好,我倒要瞧瞧你有何本事能叫我對你改觀。”
尹治平道:“其實你已經對我有改觀了。”
李莫愁道:“我哪裡對你改觀了,沒有。”
尹治平調笑道:“若沒有,那我方才輕薄你時,你怎麼那般表現,沒及早推開我。”
“我,我那是……忽然頭暈。”
李莫愁滿臉通紅地辨解,並不想告訴尹治平她身體特別敏感地這個秘密。這秘密其實可以算是她最大的秘密了,她也從未向人告知過,只限於她自己知道,否則若要告於人知,她當年早就先告訴陸展元了。
她不想跟人說,一是因為怕被別人知曉了這個秘密,拿來對付她;二則是她覺著自己這種特殊的體質挺令人羞恥的,如果告訴了別人,就會被人當作是輕浮下賤的女子,說她生xìngyín蕩。
“我知道,你只是體質特殊,身體特別敏感罷了,並不怪你。”尹治平道。
李莫愁不由得大驚失sè,滿臉不可置信帶些驚恐地瞪大雙眼瞧著尹治平,“你怎麼會知道?”
尹治平頗為得意地微微一笑,道:“我猜的。不過,就是不知道你這種體質是天生的,還是因為練毒功所導致的。”
李莫愁道:“天生的。”尹治平既然已經猜到了,那她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想起因為這個體質的緣故,導致當年陸展元漸漸懷疑她的感情,最後移情別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