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樹幹碗口粗細的成年柳,便已是出落成十**的少女了,枝條紛垂下來,秀髮一般,都碰到水面了,風過處,柳絮撩波綠皺,彷彿窈窕村女湖畔濯發。身段也豐盈婀娜起來,迎風展姿,娉婷無知。
我想,該喚它女兒柳了。而對面白堤的柳已不再嬌嬈了,幹粗葉亦稠,清風來時,便蕩得有分寸了,含蓄而持重。雖掛得滿樹綠的音符,卻只是微吟,絕了華音與喧嚷,是另一種心。想來這柳乃白居易當年所見吧!經歷了許多,便透出別樣的氣韻和深度,這便又是少婦的風韻了。不到火候,那味道任你怎樣模仿也是學不來的。其實,生命的每一個階段都自有其美的地方,能夠擁有和欣賞這樣的美是一種福分。
遠眺良久,復作近觀,閒閒踏翠白堤行。
正像李叔同先生所寫:“垂楊柳兩行,綠染長堤”;民歌所唱:“間株楊柳間株桃”的景色。楊柳間夾著桃樹,雖是春意闌珊,綠葉間還閃著些殘紅,那綠葉樹頭,青桃正小。桃紅柳綠是白堤!教人好生憐愛。
極目左右,長長一堤,真可謂“桃花似火柳如煙”,妙極美極!不過,也有貶斥之辭,韓愈《晚春》一詩道:“草木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鬥芳菲。楊花榆莢無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飛。”韓氏筆下,它又成了個毫無本領的角色,經風一吹,即成烏有。而曾鞏的《詠柳》詩中,柳又是個得意猖狂的形象,“倚得東風”,樹條搖擺,飛絮亂舞。自然,楊柳在民間還承受了許多不光彩的託寓,比如“煙花柳巷”、“水性楊花”之類。
千百年來,楊柳與人類相伴相生,喜之稱好;厭之說壞,各據角度也。楊柳從來是惹人注目的,惹人注目的東西便總會有些褒貶是非之儀了。好也罷歹也罷,這與它無關緊要。溫柔乃天性,飛絮只為傳播種子,別無它意,簡單的很。褒貶是非皆人的自作多情,終是改變不了它什麼。它按天性生長繁衍著,寵辱不驚。美麗西湖西湖裡有許許多多的魚。魚的顏色美極了,種類也很多。
我看見最多的是金魚,有紅色的、橙色的、黑色的、白色的……西湖的水也很美。那碧藍的湖水是人們很少看見的,藍地讓你分不清哪裡是藍天哪裡是湖水。我坐著船在西湖上游覽,我靜靜地聽著船漿激起的水的聲音……在陽光下,西湖的水亮晶晶的,美極了!我還知道一個關於西湖的傳說:相傳古時候,天河兩岸各住著一位仙子,東邊的叫玉龍,西邊的叫金鳳。他們十分要好你,
天天在一起玩耍。一天早晨,他們起了個早。玉龍鑽進河裡,金鳳飛向天空,遊呀,飛呀,不知不覺來到一個仙島上。“玉龍,玉龍!”金鳳忽然叫起來,“你看這塊石頭多漂亮呀!”果真是塊光亮奪目的石頭!玉龍高興地說:“金鳳,我們發現仙石了,要是能把它磨成一顆圓珠子,我肯定它會變得更加光彩照人。那時,它也許會成為天地間最寶貴的寶物。”於是,玉龍、金鳳立即把仙石打磨成一顆滾圓的珠子。他們又找來天河裡的水,把它洗得更亮,使它變成了天地間最美的東西。這件事被貪心的王母娘娘知道了。她派一個心腹,在一天夜裡偷走了那顆寶珠,並把它鎖進深宮。一天,王母娘娘做壽。席間,她把寶物拿出來給眾仙開眼界,眾仙無不稱奇。玉龍、金鳳這天沒有參加宴會。
但是,正在仙島上對坐垂淚的他們,忽然發現天空中有一道亮光直射過來。他們覺得那道光與寶珠放出的光芒像極了。於是,他們順著光芒來到仙宮,發現寶珠竟然在王母娘娘手中。他們氣極了,衝上去要搶寶珠。王母娘娘哪肯放手,拼命去護。這一來,寶珠竟骨碌碌掉向了人間。玉龍、金鳳急忙去追,可惜晚了,寶珠已觸地,霎時間,它變成了晶瑩碧透的湖水西湖。玉龍、金鳳捨不得離開它,就變成了西子湖畔兩座山峰玉龍山、鳳凰山,日夜守護著嵌在神州大地上的明珠西湖。這就是關於西湖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