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法找到相愛的人,起碼找一個愛我的男人結婚。”這不是演戲,是真心話。
她像決堤似的傾訴,讓餘棠邑潰不成軍。
“不,不是這樣,還有我愛你!”
他擁她入懷,臉頰摩擦她頭頂的秀髮。
“你愛我?但是你沒勇氣要我,不敢質問我照片的事,就直接放棄我,你怎麼還敢說愛我?”
“我也不好過。”想想這些日子,他過得有如行屍走肉。
“我能怎麼辦?不嫁人只好去當尼姑。”他的回答不是她要的。“我的命運操在你手上,你可要謹謹慎慎、小小心心的幫我作抉擇。”
“不准你去當尼姑,你要開開心心的結婚,而且新郎一定要是我。”他終於說出內心的話,讓心頭上的重擔卸下來。
言“你這算求婚嗎?”
情“隨你怎麼說都行,就是不準嫁給別人。”表明心跡之後,許多以前說不出口的話很容易就上口。
小“你不怕我爸爸反對?”她必須肯定他有多少決心,更要知道他絕對不是因為佔有她、或是當她是母親的影子而向她求婚。
說“怕呀!不過我願意為你克服一切難關。”
獨“有信心嗎?”凌飛揚緊緊地抱住他,牢牢地偎向他,要他這一輩子只屬於她。
家“只要有你支援,我絕對不氣餒。”他以真摯的眼神,火熱的吻做最有利的證明。
“你不必害怕,我爸爸是支援我的。”凌飛揚露出詭譎的笑容。
“但是那天我明明聽見他們在談你的婚事。”難道他聽錯了?
她笑嘻嘻地道:“爸爸是為了刺激你,哪知道你是一隻超級大笨鵝,怎麼點都點不醒。”
“好啊!竟敢欺負我。看你往哪裡逃?”餘棠邑拉著她雙雙跌到床上,以身體壓住她。
“我從來都沒想過要逃,而且賴定你了。”
她的手指輕輕撫向他的胸膛。
“剛剛是誰說要嫁給別人的?還好意思否認。”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讓他渴望了那麼久,還奪去他男性的主導權,該好好地懲罰她。
“如果我不說要嫁給別人,你會不會等到我牙齒掉光光才開口求婚?”
凌飛揚躺在床上,裝出一副視茫茫、發蒼蒼、齒搖搖的老太婆狀,逗得餘棠邑樂不可支。
“你說的那個頭禿、肚大的老頭真有其人嗎?”他可得小心,免得一個疏忽,老婆就被人搶走。
“當然是真有其人。”
“告訴我是誰?”他打翻醋罈子。
“就是今天向我求婚的那個人。”她差點沒笑到休克。
“好啊!看我怎麼修理你!居然說我是大肚、禿頭的老男人?”他動手脫下她剛穿上的衣服。
“是你自己放著帥哥不做,硬要當老頭的,怎麼能怪我?”
凌飛揚在餘棠邑熱情的愛撫下由咯咯的笑聲變吟哦的申吟聲……
傷人的話,都是對最愛的人說 雨弦
這是一篇網友寄給雨弦的信,雨弦覺得很感動,也很感傷,所以特地在此節錄出來,與各位讀者共享:
觀念就好像一種信仰一樣,或許你不同意,但也不能否認信仰所產生的影響和力量。好久沒聽廣播,開啟收音機,聽著DJ訴說一位聽眾的故事,我只有聽到後半段,內容是在說那位聽眾與家人的故事。
聽眾的媽媽因為胃不好而開刀,開刀後,胃只剩下三分之一。在醫院裡,不能吃些什麼東西,由於開刀的地方是胃,所以能吃的東西更少,吃什麼都要小心。
聽眾說,某天看到媽媽在稀飯里加了醬瓜的醬汁,她連忙阻止,因為醃漬物容易致癌。
只見媽媽含著淚水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