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醫生呢?”她再次問道。
情“醫生去度假!”
小“那怎麼辦?”早知道就送他去醫院。
說“不要大驚小怪,別告訴我你沒見過這種場面!”在鷹風幫待了二十年,不可能沒見過血淋淋的場面。
獨“是沒有嘛!”凌亞影頂多讓她看看鼻青臉腫的傷,至於這種血淋淋的場面,絕對禁止出現在她眼前。
家“這種傷對我們來說是家常便飯,所以每個人都會處理。”轉眼間他已經替餘棠邑包紮妥當。
“你幫他擦拭乾淨,我去洗個澡。”陳哲安說完轉身就走。
她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這種場面,一雙手抖個不停,卻還是聽話地拿起毛巾擦拭餘棠邑的身體。
也不知棠邑為什麼會認識這人,一副像混黑社會的模樣,看起來好嚇人。
凌飛揚摒除雜念,專心替他擦拭身體。
餘棠邑有濃密的睫毛,粗獷的濃眉,雖然閉著眼睛,她卻記得那雙深邃、犀利如鷹的眸子,厚實飽滿的唇吸引人想嘗一口。
她再擰乾毛巾擦拭他的背……
“擦乾淨了嗎?”
陳哲安的聲音突然在她身後響起,嚇得她手上的毛巾掉在地上。
“做了什麼虧心事?”陳哲安撿起毛巾。“怎麼沒換掉他的褲子?”
“喂!我是女人。”雖然跟餘棠邑有過親密的關係,但是不代表她可以毫無顧忌的脫下他身上的衣物。
“護士哪一個不是女人?”雖然現在也有男護士。
陳哲安動手替他換下長褲。凌飛揚別過臉去。
換好衣物,他將餘棠邑抱進另一個房間,將他放上床,再搬一張椅子到床前。
“你過來坐這裡。”凌飛揚以為他要她坐在床邊照顧餘棠邑,就乖乖地坐下。
等她坐上椅子,他拿出手銬,把她的手銬在床頭的欄杆上,腳則銬在椅腳上。
“為什麼銬著我?”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儼然是個人犯。
“我累了,需要休息。”
“要休息就休息,關我什麼事?”
“因為今天沒有人可以看守你。”她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竹本小姐。
“我也累了!你只要將我關在房裡就可以,何須銬著我?”
他才懶得理她。
凌飛揚在和凌亞影拉扯之際,身上有多處傷痕,扶余棠邑時也沾染上不少血跡,加上看見他的傷口又嚇出一身冷汗,現在的她又累、又餓;冷氣又對著她的頭猛吹,她開始發抖、身體發燙,眼皮有如千斤重,於是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
餘棠邑睜開眼睛,瞥見凌飛揚被銬在椅子上,雙眉微蹙。
他試著下床,撥開凌飛揚的長髮,觸到她發燙的額頭,才發現她滿身血跡的衣服冰涼得很。他按下床頭的對講機:“找醫生帶藥箱上來!”
他冷冽的聲音,凍得接收訊息的人一身寒意。
不到五分鐘,陳哲安提著藥箱上來。
“傷口痛嗎?”陳哲安急著察看。
餘棠邑沒有溫度地說:“把她的手銬開啟。”語氣充滿責備。
“我怕她跑了!”他的解釋略微牽強。他拿出鑰匙開啟手銬。
“她若想跑就會丟下我喂野狗,何苦送我過來?”
哲安是沒腦筋,還是另有圖謀?
“幹嘛這麼心疼她?早說過凌亞影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你偏不聽!現在可好,弄得被捅一刀,你這一世英名就毀在她身上。”陳哲安嘴裡叨叨唸念,手可沒歇著,忙著量體溫、幫凌飛揚打針。
“她只是發燒感冒,沒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沒事。”
“你出去吧!有事我會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