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抓了女兒肩頭幾片肉而瘋狂厲笑。
花弄情痛徹心肺,猛吼著殺了她殺了她,和武向王又是猛勁轟去,打得花多情再撞石壁。這還不止,石壁竟然招架不住而崩塌。花多情往外摔去,竟而不著地尖叫,拖得老長,敢情那是一處萬丈深淵,石壁一破,她也只好摔了下去。但聞叫聲淒厲似索命鬼魂,卻奈不了深淵掩埋而漸漸逝去,直到消逝無蹤。可憐一代魔女竟然死的如此悲慘,竟然死在自己女兒手中,可謂報應不爽。
那花弄情一點悔意也沒有,甚而為除去惡毒母親而感到興奮,從此自己將能主宰一切。
她跑在石壁洞口,喘息著直呼要命。武向王也是氣喘如牛,沒想到花多情功力如此深厚,幾經重創仍能傷人。尤其她的指甲似乎有毒。此時已讓他整個半邊臉麻疼難耐。他焦急了,很快找向花弄情:“可有解藥,我中了你娘指甲之毒。”
花弄情這才想到還有人在身旁,她輕輕媚笑:“怕什麼,有我在,什麼毒解不了?只要你永遠聽話,我什麼都願意給你。”她仍禁不住那習慣淫媚浪笑。自己肩頭也是火辣辣,她很快從地面找那個因打鬥掉落四處的東西。
不久拾起一細長布條,隨手一擠,幾顆白色藥丸已溜出去,丟了一顆給武向王,“服下它就沒事。”自己也服下丹藥,還捏碎一顆敷於肩頭,想及白嫩肌膚遭損,她不禁又罵了花多情幾句。“現在剩下毛盾那小子,解決了他,我再也高枕無憂!”花弄情仍未忘懷這時常壞她大事的小子。
武向王點頭道:“他是該除去。”其實他現在只擔心藥丸是否能解去身上毒性。兩人隨即又快步返回囚洞方向行去。毛盾並沒逃,甚而還等著看好戲般半路即迎面走來。武向王但見毛盾,心頭甚是不解:“你還沒逃!”“逃?好戲未收場,我逃什麼?”毛盾回答甚是自然。
武向王輕輕點頭:“的確,好戲的確未收場。”拍拍臉已有痛覺,毒性該已解去,輕輕笑了起來。花弄情乍見毛盾,一來興奮獵物未失,二來又能洩恨,已欣然直笑,“快把他殺了,天下將是我們的!”她受傷在身,深怕不是毛盾對手,否則早已出手。
武向王則是淡聲輕笑:“不錯,天下很快就是我們的,不過那人是他卻不是你!”“你在說什麼?”花弄情聽不懂,有點責備:“叫你下手還說個什麼勁!”“不錯!我最恨人家耍我。”“我也最恨人家把我當棋子耍,你卻耍了我十數年。”“你?”“我要殺的才是你!”
武向王猝然刺出手中那支小型金槍,相隔不到三尺,那花弄情簡直避無可避,硬是被刺中心窩,一槍直透背脊,她全身抖抽,兩眼瞪凸,做夢都未想到自己常年暗算人家,到頭來卻會死在自己計謀之中,而且是敗在受自己控制十數年的匹夫手中。她很不甘心,想掙扎,卻見著鮮血不停從傷口處流出,她想尖叫又叫不出聲,兩眼逼得通紅,勉強擠出幾個字:“你……好狠……”說完頭一偏,身軀一軟,死的跟她母親一樣悲慘。
武向王連金槍也不要了,輕輕鬆手,花弄情滑向地面,不動了。他則感傷嘆道:“怪不得我。你不死,不知要傷害多少生靈。”一股悲天憫人的氣息使人感動。毛盾則鼓掌叫好:“不容易,大義滅親,實在讓人欽佩!”武向王拱手為禮:“這都是教主的功勞,若非您傳授秘功,屬下根本不可能是她的敵手。”
“我看未必吧,你那金槍穿揚絕技,天下似乎很少人躲得了。”
“教主說笑了,這功夫怎能跟日月神功相比呢?”
毛盾輕輕笑道:“你還是一臉忠貞,害我實在感動,不過我可不是花弄情那些笨蛋,那麼容易就中了你的反間計,武向王別裝了,你的伎倆根本耍不了我。”武向王臉色稍變:“教主您這是……”“我不是什麼教主,你也不是什麼日月教徒,對不對?”毛盾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