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書信,就是出自林妃之手。”
吳先鋒官說話之時,雲釋天已經拆開了兩封書信,而安公公也在他的吩咐下去取了林妃平時所寫的詩詞對比筆跡。
“哼。”看完這些書信,雲釋天已然是怒不可揭,他一把揚起手中的書信,丟在了林妃面前。
“林妃,你有何解釋?”其實在這中間,他心裡也已經仔細思考了一下,現在立慶笙他們正在為扳倒太尉做最後的努力,林妃出事,太尉必然會留意干涉,能在這裡拖住太尉的注意力,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林妃蹲下身子撿起一封書信,掃看了幾眼後,她笑著抬起了頭。“皇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的身後,吳先鋒官憔悴的臉驟然湧起潮紅,激動的他,說出了一番讓納蘭蔻都不可置信的話。
“你這個婦人,已經挾持著我的母親,就可以讓我成為你的工具嗎?你讓我下毒,我下了,你讓我放出訊息,我也放了,就連你讓盯著叛國的名頭送訊息到炎天城,我也送了,做了這麼多就不得人的事,你不會愧疚不會寢食不安嗎?”
叛國,這向來是個敏感的話題。
納蘭蔻聽了到還好,沒有多大的憤怒,納蘭青捷早知此事,也無驚訝,只有雲釋天在聽了此事後,猛的一拍龍椅的扶手,伸著食指怒罵了起來。“林妃,他說的這些罪名,你認是不認?”
就算不認,也要讓她供認,雲釋天眉目中怒氣爆射,安公公此時正好取來了平時林妃書寫的詩詞,送到了雲釋天的手上。
撿起一封書信交與雲釋天,安公公忐忑不安的退到了一邊,心思在這個當口林妃的罪過披露了出來,怕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納蘭蔻一直坐在一側,這件事她是受害者,最大的受害者,被毒藥傷了的身體可以治好,但被感情上了心得痛,卻是痛徹心扉。不管是納蘭青捷要為她報仇,還是雲釋天想借著此事拖著太尉的視線,都不是她關心的問題。
依稀還記得,當時冷宮簡陋淒冷,她與雲妃宮美人,拿來了自己喜歡的東西,讓自己排解寂寞,還記得當時三人攜手遊園,是怎樣的一番樂趣。
但現在,伊人已死,而林妃,也與她再無半點情分。
“林妃,你還有什麼要說?”雲釋天再次揚手,手上的紙張,卻是甩到了林妃身上。
一朝進宮,飛上枝頭,苦等君恩,林妃蹲下身子,撿起了自己以往寫的書信。“皇上,臣妾還是那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蔻貴妃,就算本宮前些日子中傷了你,你也不該這般誣陷與本宮,納蘭大將軍,吳先鋒官是你的人,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指使他詆譭我,還有,模仿字跡的書法高手大有人在,這又能說明什麼?”
林妃嬌柔身軀,卻說出了臉納蘭青捷都為了一愣的鏗鏘之言,但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個吳先鋒官。
“不要以往你矢口否認,就可以掩蓋你所有的罪證,還記得當初我被你帶走的老母嗎?當日就有人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你不要再狡辯了。”
“你說的這個人,是誰?”聽聞有證人,納蘭青捷瞬時就發了話,林妃把所有的事推得一乾二淨,還反咬一口,說是自己與蔻兒為了獨權而誣陷於她,但以林妃的身份,她就是這樣說,也讓自己的證據蒼白了許多。
說吳先鋒官與自己合謀,那就找出一個自己並不認識的人,出來指證她。
“那個人是我家的鄰居,在我母親被抓走的那日,他躲在屋子裡,目睹了經過,雖然這個女人不在現場,但他認得帶頭抓人的那名漢子,正是太尉府裡的下人。”吳先鋒官回憶著當日的情況,眼裡殺氣畢露,他自幼喪父,是母親一手拉扯長大成人,奔赴邊關從軍不能侍奉在側本就讓覺得有愧,現在還因此導致年邁老母受苦受難,讓他心裡怎能放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