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過賀家的核心業務。
這是賀高最大的痛點,賀霆表面上最寵愛馮如珠,但卻從不讓馮如珠插手賀氏的業務,因為他覺得馮如珠只是個花瓶女明星,只要擺在那裡好看就足夠了。
而馮如珠也從不以此為恥,反而以此為榮,每天只知道化妝打扮買包包,一點想要插手賀氏的野心都沒有。
不過這也是可以預料的事,如果馮如珠是野心勃勃的事業型女強人,當初就不會選擇退出娛樂圈,她嫁入豪門就是為了享福的,而不是繼續當高階打工人。
她甚至還在花錢保養買包包的時候,和其他貴婦嘲笑陸琴琴和白文秀成天只知道工作,認為她們和寫字樓裡那些所謂的高階白領沒什麼區別。
賀高臉色蒼白,儘管他早就心知肚明,他在這場繼承人戰爭裡沒有多少勝算。
但被賀深這麼直截了當地戳破,他還是有些無能狂怒,甚至有些遷怒和埋怨,為什麼馮如珠當初不能努力一點呢?
如果馮如珠當初也能像陸琴琴和白文秀那樣多努力一點,手握賀氏幾個核心業務,那他現在的勝算是不是就能更大一點呢?
賀深把賀高心裡存著的僥倖毫不留情地打破摔碎,還狠狠踩上了幾腳,隨即又把話題轉移了回來。
“你對賀霆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棄子而已,和賀氏的風評和股價比起來就更不算什麼了,你憑什麼覺得賀霆會不顧一切地保你?”
“你憑什麼覺得,賀霆會覺得一個殺人犯兒子,比他苦心經營多年的賀氏更重要?”
賀深的話猶如惡魔的囈語,一下子就把賀高整崩潰了,他啊啊啊地大叫了起來:“不要說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你在胡說八道!”
“我不是什麼殺人犯!我沒有殺過人!賀深不是我殺的!”
賀深冷靜地觀察著賀高的所有微表情和神態,試圖找出賀高的破綻。
而裴淵則冷笑了一聲,一把按住了賀高的肩膀:“你真不打算說?”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放開我!放我走!”
隨著裴淵的手緩緩用力,空氣中似乎傳來了骨頭的斷裂聲。
賀高頓時痛得呲牙咧嘴了起來:“啊啊啊!”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了幾個老師的聲音。
“什麼聲音?”
“裡面是什麼人?”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負同學?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