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腳油門,一路風馳電掣,緊追著黎玉瑾和鄭純子來到了美杜莎酒吧。
下車之後,賀深毫不猶豫地給司機轉了一千塊,司機立刻激動地表示讓他加油把女朋友搶回來。
“我精神上支援你!”
賀深有些無語,但也懶得解釋了,他甩下一千塊後就揚長而去了。
他一路追進了美杜莎酒吧,看到黎玉瑾和鄭純子進了包廂,他在包廂門口徘徊了一會兒,拿出手機給鄭純子發了一條簡訊。
他知道鄭純子心意已決,便沒有勸她收手,只是讓她小心一點,黎玉瑾絕對不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
包廂裡,鄭純子掏出手機,迅速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她回覆完賀深之後,有些做賊心虛地看了黎玉瑾一眼,又迅速把手機收了起來。
幸好黎玉瑾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只是自顧自地朝著一旁的服務員點著酒,他一口氣點了十幾瓶名貴的酒。
見黎玉瑾揮金如土,服務員的態度非常熱情,迅速送來了十幾瓶酒。
服務員走後,鄭純子垂下眼睛,楚楚可憐地對黎玉瑾說:“我……我已經和賀高分手了……”
黎玉瑾單手把玩著桌子上的高腳杯,表情有些玩味地問:“哦?為什麼?”
鄭純子咬了咬唇,就像小兔子一樣怯怯的。
她搖搖頭沒有說話,眼眶卻迅速泛紅,表情一臉倔強,眼淚將落未落。
黎玉瑾一下子就心疼了,連忙抽了幾張紙巾遞了過去:“別哭別哭,分手就分手,反正賀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鄭純子垂著眼睛,半晌才微微抽噎地說:“我聽說……他有個前女友,對嗎?他是不是很喜歡他的前女友?”
黎玉瑾沉默了兩秒:“前女友?哪個前女友?”
鄭純子咬了咬唇,可憐兮兮地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是叫胡小婷是嗎?我聽說他非常喜歡胡小婷,還經常把胡小婷帶回他家,他父母也見過她……”
聽鄭純子提到胡小婷,黎玉瑾的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他眼神遊移了一下:“胡小婷?他前女友太多了,我不太記得了,沒什麼印象了……估計和他的其他前女友差不多吧,好像沒什麼特別的。”
鄭純子一看黎玉瑾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在撒謊,他一定記得胡小婷,而且知道一些什麼。
“可是……”鄭純子故意試探了起來,“有一天晚上……賀高喝醉了,我聽到他喊了胡小婷的名字……我覺得他肯定一直對胡小婷念念不忘……”
黎玉瑾抿了抿唇,表情開始有些不耐煩:“好了,別說了,胡小婷已經死了,一個死人而已,你怕什麼?”
鄭純子見黎玉瑾的表情有所變化,頓時心下一動,只要她再加把勁,說不定黎玉瑾就會露出破綻來!
於是她故意裝出對賀高前女友耿耿於懷的樣子:“但大家都說,死去的白月光才是無敵的,我本來就爭不過他的前女友了,一個死人我就更加爭不過了。”
果不其然,黎玉瑾的表情頓時更加不耐煩了:“白月光?誰告訴你的?胡小婷是個屁的白月光,她就是個工具人……”
鄭純子立刻追問道:“工具人?什麼意思?”
黎玉瑾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急剎車閉上了嘴巴,強行轉移話題。
“你別管那麼多,總之胡小婷人都死了,人死如燈滅,你根本不用管她,賀高也不見得多在意她!”
鄭純子咬著嘴唇說:“可是賀高從來沒在我面前叫過別的女人的名字,除了胡小婷外……說不定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胡小婷對他有多重要。”
黎玉瑾一臉不耐煩:“胡小婷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司機的女兒,賀高也就是和她玩玩而已,難道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