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節的路人都能連捅十幾刀,更別說他如今非常怨恨的黎寶兒了。
他立刻拿出手機給黎寶兒打電話,卻得知黎寶兒正在臺上表演,黎寶兒對錶演的熱愛深入骨髓,一向全心全意盡職盡責,不可能無緣無故中途下臺結束表演。
黎琢玉沒有辦法,只能叮囑黎寶兒的助理小心點,讓寧城話劇院的工作人員加強安保措施,等表演一結束就立刻離開。
掛了電話之後,他面色凝重地說:“我們得想個辦法截停魏子謙。”
賀深時刻關注著網上的動態:“有好幾個目擊者拍到了魏子謙的車,警方應該馬上就會出動了,他們可能會在寧城話劇院附近圍堵他。”
而與此同時,魏子謙車上的石玉珠則嚇得不敢動,渾身癱軟如泥。
“你、你、你真的……殺人了?不,這不可能,你瘋了!”
她不敢相信,卻又無法不相信,什麼情況下才會讓車內沾滿鮮血?
魏子謙表情猙獰,滿眼陰沉,嘴角抽搐了幾下,他沒有回答石玉珠的話。
石玉珠卻遍體生寒,曾經的魏子謙在她眼裡是謙謙如玉的溫潤君子,然而如今的魏子謙就是個面目猙獰的怪物!
不,魏子謙從來都不是什麼君子,他就是個披著偽君子皮的真小人,一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就在此時,石玉珠忽然發現魏子謙似乎在往寧城話劇院開。
她一直很關注黎寶兒,知道黎寶兒今天在寧城話劇院參演話劇,頓時覺得不妙:“你現在在往哪裡開?你要去哪裡?”
魏子謙冷笑了一聲,依然沒有回答。
石玉珠原本還渾身發軟,她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大聲質問了起來:“你在往哪裡開?我問你在往哪裡開!”
魏子謙大吼道:“閉嘴!給我老實待著!”
石玉珠臉色一白:“你要去寧城話劇院?你要去找黎寶兒?”
魏子謙語氣癲狂:“你去給我說服黎寶兒!如果你說服不了,那我們三個就一起死!如果我活不下去了,你們也別想活!我要你們陪我一起死!”
石玉珠只覺得荒謬至極:“你都已經殺人了!不管怎麼樣都是死路一條,等下警察肯定就要來抓你了!你還是去自首吧!”
魏子謙的表情陰沉得可怕:“自首?我絕對不可能自首!我也不可能坐牢,誰也別想抓住我!”
“誰來抓我,我直接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