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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這樣躺在祖先的功勞本子上吃老本,咱們八旗不要幾年便是全都成了紈絝子弟了。”

這些自己很清楚,但是鰲拜實在是想不出來更好的辦法了。太后對自己講的什麼馬上得天下的,自己能明白一些,但是誰能告訴自己具體要做什麼呢?

鰲拜想著那天五妹一身素裝對著自己侃侃而談,心裡一陣一陣的很奇怪的感覺。等著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想起那天五妹的樣子,忍不住拿出來五妹給自己包紮傷口的帕子。這是第二次五妹給自己 包紮傷口了。看著兩條被自己洗的乾乾靜靜的絹子,鰲拜忍不住想著要是當時五妹沒被皇上選中,是撂了牌子嫁給了自己。甚至是自己當初勇敢一些,對著皇上求賜婚,皇上總不能和大臣搶媳婦。可是這些全猜想和假設,鰲拜嘆息一聲,現在自己和五妹的身份恍如天壤之隔,五妹就好像是天上的雲彩,自己只能遠遠地看著。

偏生這個時候兩黃旗的人經常來自己的府上,尤其是班布林善和自己的弟弟穆裡瑪,這兩個人巧舌如簧的對著鰲拜遊說著。他們講的好像也是很有道理的,自己是皇上的奴才,但是也是正黃旗的人啊。整個正黃旗的人都是跟著自己當初在戰場上一起出生入死地,自己也會是被欺負的,多爾袞差點把自己傻掉,家裡不要講得了什麼獎賞,為了把自己救出來。家裡原有的良田都被賣出去不少了。

四個輔政大臣裡面,就是自己的財產最少,這裡面有是有當初圈地被欺負的緣故在裡面。

鰲拜正在發愁,甚至把順治也給埋怨上了,好好的皇帝不當,偏生的病的七死八活的,扔下自己的妻子兒女上山當什麼和尚!真是個沒用的男人!但是鰲拜剛這樣一向,立刻是對著一個耳光,皇上做什麼都是有自己的道理,誰知皇上不是想借著這個機會看看誰對著對著忠心呢?

這些煩亂的心思叫鰲拜完全不知所措,在房子轉了好幾圈,忽然門外傳來自己五福晉的聲音,“爺都是這個是時候了,那些書本子上面寫的都是天書!爺還是先歇一會,穆裡瑪來了,帶著好些的東西來了呢?”鰲拜懊惱一聲對著外面叫一聲:“站在外面算是怎麼回事呢?進來講話!”

聽著自己能進老爺的書房,那個年輕的無福晉喜笑顏開,忙著整理著自己的衣裳和頭髮,輕巧的走進來對著鰲拜深深地福身。鰲拜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對著五側福晉說:“穆裡瑪是怎麼回事,這些天總是跑來講一些廢話!今天他說他有什麼事情麼?爺的事情多得很,要是沒有要緊的事情,還是叫他走吧。那些東西算是什麼稀罕的?叫他拿走!”

“爺,穆裡瑪只是說有要緊的事情,他竟然拿來不少的緞子,全是江南最時興的樣子。他們南邊的人真的很奇怪,最喜歡的竟然是淺色的,有一塊是月白的,妾身很喜歡。南邊的人就是比咱們這些土包子會打扮,剛才我比試一下,我穿著淺色的也是很好看的。前些天索額圖和佟家的格格過聘禮,我去索尼的大人的府上,聽見索尼夫人說太后穿著淺色的衣裳比以前更飄逸了,跟著畫上的天女一般。咱們是不能跟著太后娘娘比較了,只求著老爺不要總共是對著自己的弟弟板著一張臉。”那個年輕的側福晉仗著自己很得丈夫喜歡,在鰲拜面前撒嬌著,想要一匹緞子給自己做衣裳。

看著這張臉,鰲拜一陣的嘆息,這個妻子出身不是很高,只是個旗兵的女兒,那天自己出城去,誰知在一家莊戶人家門前見著這個叫做杏花的女孩子。見著一群穿著不凡,器宇軒昂的人在自己家門前停下來,那個杏花很大膽的上前問話,並沒有像是別的女孩子那樣害羞的躲起來。鰲拜看著杏花似曾相識的臉龐輪廓看和爽利的言談,沒幾天鰲拜就叫人去哪家提親了。

對著杏花,鰲拜總是把她當成另一個女人在疼愛,甚至把家裡的大權也交給這個年輕的妻子。看著杏花興奮的樣子,鰲拜忽然沒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