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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部分

。畢竟華總你要是垮了,對他們也沒有任何好處。”

中年男子說完之後,華明強就不說話了,雙目微微闔上,神色木然一片,讓人無法猜透他心中所想。

……

黑色寬大沙裡,朱志宏挪了挪略有些僵硬的身子。或許是深入人心的官本位的觀念作祟,這間佈局簡簡單單的房間一旦沾上“省長辦公室”的金字招牌,總會令人身在其中或多或少能感覺到那麼些壓力。

“這個姜雲輝,究竟想幹什麼?”省委副書記、省長薄慶鴻陰沉著臉,幾乎是拍著桌子在宣洩自己的情緒。或許最近某些無形的壓力,早就令他不堪重負了。

或許對於許多人來說,作為福興的一省之長,最高行政長官,薄慶鴻應該是意氣風發,可事實上,他心裡就極為苦澀。

薄慶鴻出身於有名的北方派系,也稱之為學院派,是名符其實的少壯派和鷹派,在執政上極有想法,也極為強勢,曾經在治下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深得當時的鷹派掌門人唐總理的青睞。可從北新調來福興後,本想大展拳腳,卻被白瑋軍死死壓制住。

白瑋軍就好像是賴皮糖一般,將他的手腳全都束縛了起來,想幹什麼都幹不了。

就這麼蹉跎了兩三年,唐總理也因為步伐邁得太快,觸及了各方的利益,惹得各個派系的不滿,任期滿後就不得不退居二線了。少了這位領路人,他在福興的日子就更有些不好過了。

說到底,還是他時運不濟,和同樣強勢的白瑋軍同場登臺演出,又缺少了白瑋軍在湖嶺的底蘊和地利,就已經註定了是一個悲劇。福興,似乎不可避免的成為了薄慶鴻政治生涯中的滑鐵盧。

朱志宏看著有些失態的薄慶鴻,心裡輕輕嘆了口氣。剛來福興時,薄慶鴻的意氣風發似乎還歷歷在目,可如今,當初那個儒雅睿智的薄慶鴻似乎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里和怨天尤人。可惜自己身上已經牢牢貼上了薄慶鴻的標籤,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姜雲輝是有些狂妄了,可華明強是不是也太沉不住氣了?”朱志宏強笑著說道:“他這樣做,換著我是姜雲輝,也同樣會拿他來開刀。”

“這個我當然知道。”薄慶鴻擺擺手,有些氣憤的說道:“他就是草莽氣太重了,總是聽不見我的話。遲早會吃大虧的。”

朱志宏猶豫了片刻,又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老闆,這個姜雲輝的來頭是不是很大?”

薄慶鴻面色就有些凝重,慢慢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才又說道:“很大,據說和姜老有些關係。”

“姜老?”朱志宏頓時驚得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哪個姜老?”心裡其實多少已經猜到了一些,可卻怎麼都很難將兩人聯絡到一起。

“能被稱之為姜老的,你說還能是哪一個?”薄慶鴻輕嘆了口氣,說道:“當然,這也只不過是一些道聽途說的小道訊息,但據我分析,十有**都是真的。”

朱志宏的心就沉了下來,香飄四溢的好茶喝在嘴裡全然不知其味。有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想必誰心裡都不會好受。當然,說是對手,也只是他自認為的。或許在別人看來,壓根兒就沒把他看做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那我是不是去勸勸華明強?”得知了姜雲輝的身份,他連半點爭強的心思都沒有了。有如此強硬的背景,即便在湖嶺撞得頭破血流的又如何?人家拍拍屁股走了,回首都去待過一兩年,同樣到其他地方去風光去了。可自己呢?一旦一腳踏空,就將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姜雲輝輸得起,他卻輸不起。

薄慶鴻沉吟了片刻,又擺手說道:“算了,他驕橫慣了,就讓他去撞個頭破血流好了。不吃虧是不會長記性的。”

“但萬一?”朱志宏聞言不由就大感著急,萬一華明強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