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依一直都很安份守己,從來不給樂安民施壓任何壓力,也從來不提任何非分的要求,反倒是在樂安民心情不好的時候噓寒問暖、出謀劃策的,幫著他排憂解難。因此,樂安民不僅是習慣了依賴她的溫柔,更是漸漸離不開她了。
“嗯,這個新來的姜雲輝不知怎麼搞的,總讓我有些心神不寧的。”樂安民皺了皺眉頭說道。
他也習慣了碰到不順心的時候向孟依傾訴。每當這個時候,孟依就是一個最好的傾聽者,永遠不會厭煩你和她說些什麼,更不會大嘴巴說出去,搞得沸沸揚揚的。許多時候,她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能撓到你心中最癢癢的地方,讓你渾然覺得碰到了知音,整個心情都愉悅了不少。
“就是那個新來的政法委書記?”孟依輕笑著說道:“他再厲害不也是你的手下,你有什麼好怕的?”
“不是怕,而是覺得他來者不善。”樂安民吐了一口菸圈,心事重重地說道:“聽說他背景很強大,很可能是京城下來鍍金的公子哥。”手下有這麼一個惹不起碰不得的人物,誰拿著都頭疼。
“既然是來鍍金的,你又有什麼好怕的?”孟依笑著說道:“要我看啊,反倒是好事。”
樂安民聽了心中不由一動,不由就問道:“這怎麼說?”別看孟依沒讀幾年書,可人情世故卻不比別人少,往往幾句話卻能令人醍醐灌頂、豁然開朗。這也是他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愛來這裡的原因之一。
“這就好比一把利劍,你硬要將他壓下去,只會把自己的手割得血肉模糊、傷痕累累的。可如果你手持劍柄,他又可以助你披荊斬棘。”孟依靠在樂安民肩膀上,如瀑的長髮飄逸而下,笑著說道:“鬥爭不見得要你死我活的。能讓其為你所用豈不更好?說到底,你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根本的利益衝突,更沒有什麼化解不開的深仇大恨。”
樂安民不由就笑了,摟緊了孟依打趣道:“你啊,還好沒去走仕途,否則哪裡還有我們混的地方?”
一直以來,他一門心思想的都是如何打擊姜雲輝的威望,讓他對自己不構成威脅。而孟依的這番話卻好像在他眼前開啟了另一扇門。
嚴格算起來,自己和姜雲輝都是外來戶,在許多問題上的利益訴求都是一致的。他們之間最大的癥結,不外乎是姜雲輝的到來打亂了自己的計劃,竊取了自己的勞動成果。但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可緩解的利益衝突,完全沒有必要搞得猶如殺父仇人一般劍拔弩張。
相反,兩個人聯起手來,更是能大殺四方,實現雙贏。
孟依撲哧就笑了,嬌媚道:“你才知道啊?那是我沒有這個機會,真要有這個機會,鐵定不會比你們男人混得差。”香熱的氣息撲到樂安民耳朵裡,柔軟的腰和顫動的胸,姿勢驚人的魅惑。
樂安民小腹就有股熱流上升,他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撲了上去。
孟依大眼睛彷彿沁出水來,淡紫嘴唇輕輕喘息,聲音媚到了骨子裡:“輕點……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那可憐而又嬌媚的模樣卻是會令男人瘋狂到極致。
樂安民不知疲憊的衝刺著,就像是騎著野馬馳騁在草原上的英雄一般,心裡充滿了無比的成就感。
第十章 風水
作為經濟發達地區。湖嶺的市委辦公大樓修得極為氣派。十二層的大樓在到處是摩天大廈的湖嶺或許算不得出眾,可那氣勢恢宏的大門、臺階上花崗岩鑲嵌的擎天廊柱、樓頂高懸的紅旗疊影黨徽,卻盡顯莊嚴肅穆,氣派非凡。令人遠遠望了就心生威嚴之意。
市委主要領導的辦公室都分佈在五樓和六樓。其實剛開始時都集中在六樓,可不知道什麼原因,陸陸續續有領導的辦公室就搬到了五樓,後來也就這麼一直延續了下來。以至於整個五樓和六樓都成為了市委辦公大樓裡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