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藝高強,怎麼會被人追殺成那個樣子?別到最後反成了王爺的拖累。”
大刀聽了氣得要命,立刻就答應了,還說若是康王少了根頭髮絲,他就償命,徐景煥便讓大刀暗中墜在隊伍後面,若是一路平安也就罷了,若是突發意外,康王也多了張底牌,大刀很爽快應下了。
康王走後的第五天,徐沛凝和新婚夫婿蘇又庭到棲鳳山看望徐妙筠,徐沛凝精神很好,穿著大紅色刻絲通袖襖,同色的撒花裙子。
而蘇又庭則是著寶藍色錦衣,風度翩翩,眉目俊朗,和徐沛凝站在一處猶如金童玉女一般,徐妙筠高興極了,親自給姐姐姐夫沏茶。
蘇又庭則給了徐妙筠兩個封紅:“回門的時候就該給你的。如今補上也不晚。”
徐妙筠笑眯眯的接了過來道謝,徐沛凝便打發蘇又庭到寺裡逛逛,讓她們姐妹說說私房話。
蘇又庭應了,脾氣很好,一看便是個溫文爾雅的人,徐沛凝見蘇又庭出了院子,這才放鬆下來。在榻上盤腿坐下,問徐妙筠在寺裡可習慣。
徐妙筠笑道:“剛開始不習慣。現在覺得挺好的,我離家這些日子,家裡可有什麼事?哥哥是報喜不報憂,弄得我一無所知。”
徐沛凝笑道:“都挺好的,大嫂有了身孕,祖母和娘高興地跟什麼似的,祖母的身體也很好,往年夏天炎熱還會覺得不痛快,今年二哥早早請了林大夫來把脈,居然沒什麼事。一整個夏天也沒什麼不舒服,就是擔心你,聽服侍的丫頭說,每天睡得早,醒的也早。沒到天亮的時候就睜眼了,自言自語的嘮叨,擔心你在寺裡受委屈。”
徐妙筠聽了,眼淚忍不住流下來:“我也很想祖母。”
徐沛凝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二哥每每來看你,回去只說好,祖母也擔心他報喜不報憂呢。”
姐妹倆嘰嘰喳喳說了半日,從家裡的事又轉到了外頭的事上,徐妙筠便細細的問了西北戰事,生怕徐景煥真的一個衝動去了西北。
徐沛凝看問題顯然和徐景煥那些男子又不一樣,她細細的思慮了,道:“二哥懷疑西北傳來的訊息是假的,是端王為了脫身的計策,可我覺得未必,端王掌著兵權,又有皇上的寵愛,在奪儲這件事上是有絕對優勢的,即便最後皇上不中意他,他也可以孤注一擲,起兵奪宮,這樣的話他得手的可能性也很大,又何必拘泥於一時的謀略呢?”
徐妙筠懂她的意思,就好比兩個人打架,若是實力相當,那定要小心翼翼,謀略得當,巧中取勝,若是實力懸殊太大,打敗對方最好的辦法是一拳打過去,那麼孫子兵法三十六計反倒成了累贅。
在朝中,支援康王的多半是文臣,文臣注重體統,覺得康王是長子,理應被立為儲君,而武將多支援端王,因為武將覺得,憑實力說話,誰有本事誰當皇帝。
康王和端王的矛盾,與其說是奪儲的矛盾,倒不如說是文臣和武將的矛盾,立長還是立賢的矛盾,就像一直以來的康王和端王的相處模式,都是端王攻,康王守,甚少有康王主動出擊的時候。
那是因為康王心裡很明白,一旦他主動出擊,那就相當於撕破了臉,就要各憑本事說話,這不是看那些文臣耍嘴皮子,而是看誰的拳頭硬,康王自認不敵,自然也就不會輕易引起爭鬥,這也是他一再退讓的緣故。
而端王的心理也很微妙,他知道皇上有意立他為儲君,可儲君之事並不是皇上一個人說了算的,太后皇后都喜歡康王,那些文臣也都是康王的後盾,若是亂世,他自然不會理會那些文臣。
可如今太平盛世,武將反倒沒了用武之地,不如文官治世經國,用處更大,若是他強權奪取皇位,那就失去了民心,到時候那些迂腐古板的文臣們一起給他撂挑子怎麼辦?
所以端王才會猶豫不前,才會想盡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