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好的？雖然他們簽了保密協議，但是不代表就跟外面斷了聯絡。

學生給教授給打電話挺正常的啊，以前的時候老師教學生那都是要尊師重道，講究師傅有事弟子服其勞，現在雖然不講究那一套，但是教授和關門學生之間的關係是要親近一些的，有一些親如父子也不過如此。

可朱教授的神色還是很不好看，說開了之後，他說話也流暢起來，「這個學生已經收了好多個年頭了，當年他就是山裡出來的貧困生，他在生物製藥方面還有點天賦，我不忍心他浪費天賦，就把他收為自己的學生，在生活方面也方便照顧一些，可是前幾年這學生一畢業，就進入一傢俬立企業工作。」

何教授聽了半天也沒覺得哪裡有問題，雖說他們這一輩都希望有天分的孩子都為國家工作，但是吧，這種想法太過天真，他們過慣了苦日子，不愛享受，但是他們不能要求自己的學生也不享受吧。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是，現在年輕人的生活壓力是真大，他們也能理解，所以在對學生以後去哪裡工作的事情，他們這群老教授一般都只是給建議，卻不會幹涉。

朱教授語氣艱澀的繼續說：「問題就在這了，他從開始工作的時候就已經很少聯絡我了，近兩年都從沒給我拜過年。」

聽到這裡何教授的臉色也很難看。

他們這種師生關係是要比普通的師生關係更親近一些，不說跟親兒子似的，但至少過年的時候會來給拜個年，平常大家都工作忙，很少能見面，過年過節是唯一能聯絡感情的時候，那連年了都不拜，就說明這個學生不想認這個老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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