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笑了笑:“好了,你就讓盛候選人自己來弄,要不然他不會放心的。”
“可這不”說說的肖榕的聲音又笑了幾分,看到盛稷的衣服的時候,才又開了口:“盛候選人你不會一晚上都守在這裡了吧?”
“嗯。”盛稷答應了一聲,伸手用毛巾給沫染擦了擦臉。
聽到盛稷回答了,肖榕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了。
“情況一切正常,沫染她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
“那她怎麼還沒有醒啊?”
華醫攤了攤胳膊,癟了癟嘴:“脫離危險並不代表就能立刻醒過來。”
確定了沫染的情況之後,肖榕想起了一件事,抬頭望向了盛稷:“那沫染這邊就交給你們了,諸蔑還在醫院,我過去看看。”
“去吧。”華醫說完之後,就把東西稍微收拾收拾,轉身看向了盛稷:“你也去休息吧,這邊有我看著。”
“不用。”盛稷面無表情的再次開了口。
對此,華醫表示無能為力,只能隨他去:“好吧好吧,隨你,我去給咱們弄點吃的。要不然等沫染醒來的時候,咱們都被餓死了。”
到醫院的時候,諸蔑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一直都在昏迷當中,但是在這裡肖榕還遇到了一個人。
“對不起,你沒有資格私自轉移他。”看著面前站著的一身軍裝滿是幹練的女子,肖榕一動不動的擋在了諸蔑的病床前。
隨著肖榕的動作,趙婧的嘴角輕輕的揚了揚:“我叫趙婧,很高興認識你。”
看著趙婧伸出來的手,肖榕略微猶豫了一下,也伸出了手:“肖榕。”
“我知道你,蘇沫染身邊的人,在她的選舉過程中你不可或缺。”趙婧輕輕的握了握肖榕的手。
此話一出,肖榕臉上的警戒又多了幾分:“對不起,我對我自己的身份並不感興趣,病人還需要靜養,我想請您出去。”
說完之後,肖榕就準備關門,卻被趙婧一把將門撐住了:“出去可以,人我也要帶走。”
話說到這種地步,肖榕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想帶走人,那是不可能的。”
趙婧稍微的偏了偏頭,望著肖榕開了口:“你可以先詢問一下能夠做決定的人。”
肖榕扭頭望了一眼門口的守衛,抿了抿唇,思索了一番,最後撥了盛稷的電話號碼:“喂,盛候選人我找你有一些事情?”
“什麼?”
“醫院這邊,趙婧小姐要把諸蔑帶走。”肖榕邊說邊看了一眼趙婧。
“趙婧?讓她接電話。”
“好。”肖榕說完之後,便把電話交給了趙婧。
接到電話,趙婧不由得笑了笑:“真是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失憶的盛隊長居然還是喜歡這蘇沫染,真是愛得情深啊。”
盛稷輕輕的呵了一聲:“如果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讓保安把你給趕出去的。”
聽到這話,趙婧的臉色變了變,到最後終歸平靜:“我剛剛是開玩笑的,隊長。”
“給我一個可以讓你吧諸蔑帶走的原因。”盛稷低頭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沫染,再一次的開了口。
趙婧的臉色似乎沒有剛剛的好,自己的談判處於下風了,只能坦白了:“我們倆已經結婚了,我是他老婆這個原因應該夠了。”
這個原因一說,所有的人都愣在了那裡。
“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拿你和蘇沫染的往事交換怎麼樣。”
“不需要,我已經知道了。”
趙婧真是悶了一口老血:“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好好照顧他,然後讓肖榕直接回來吧。”盛稷說完之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盛隊長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