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白媽一個巴掌打了回來,白媽指著鼻子罵她:“一天到晚你說怎辦的就怎麼的,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現在你把人家都攪合亂了,還不消停。”
白傾卿捂著臉,眼淚叭碴的說:“媽,我擔心石頭,擔心石英。”
“那就趕快養好,理正兒的、完整的回去。”白媽抹了一把臉,紅著眼圈說:“到時候,我跟你一起給石老太太跪下,也得求她原諒。”
另一邊,石悠遠已經兩天沒睡,石爸換他去休息。
他直接到了何家勇家,就見石英哭得跟個小淚人似的,撲在他懷裡說:“媽媽在電話裡一直一直哭。爸爸,帶我去找媽媽好不好?”
石悠遠擦著她花貓一樣的小臉,問:“告訴爸爸,媽媽在哪?”
石英搖頭,然後指著方嶸說:“小舅媽知道。”
方嶸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只說白傾卿好像被封閉起來了。搞得石悠遠一頭霧水。
於是石悠遠撥通了伍傑的電話。
“我是跟馮山有聯絡,可師兄,你這時候才想起來要找我?我卻憑什麼幫你?”
週四,白傾卿手術安排出來。白媽怕再有風吹草動,影響手術,遂沒收白傾卿手機,石悠遠一時間聯絡不上白家的任何人。
石媽情況很好,大夫說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石媽決絕別人看護,一定要兒子在身邊守著才肯打針吃藥。
週五、白傾卿繼續被嚴加看守。
石媽要求石悠遠去見見老同學的女兒,說是個護士。石悠遠拒絕。
週六,白傾卿依舊。
石媽拿了護士的照片,要求石悠遠見面。石悠遠再次拒絕,被石媽痛罵。
週日,白傾卿與石英通電話,卻沒有告訴她自己生病的事,只說工作好忙,忙完了就回去。
石悠遠得知後,回電卻依舊關機。於是盛怒下砸了自己的手機。晚上石媽就事重提,石悠遠出言頂撞,結果石媽血壓升高,差點又回了加護病房。
第二週。
週一,白傾卿開始手術前準備。
石媽清醒過來,石悠遠答應她去見見那個安排的護士。
週二,白傾卿手術開始。
老大夫笑容很慈祥,問:“要做手術了,害怕嗎?”
白傾卿也笑:“沒事,就是睡一覺而已。”
“傻丫頭,不是全麻,是半身麻醉。你還是能清醒的。”
“那豈不是要聽見割肉皮的聲音?呃,太恐怖了也。全麻不行嗎?”
“不行,大夫有需要還要和你交流。”
“太不人道了。”
於是,上午十點二十,白傾卿被推進手術室。白爸和白媽在馮山的陪伴下,與其他家屬在外等候。
十點五十,石悠遠覺得胃痛,吃了兩片胃藥。接到護士電話,說好中午吃飯。
十一點,白傾卿繼續手術中,旁邊的家屬被告知了什麼不好的訊息,一個男青年狠狠一腳踢在自動販賣機上。大廳裡氣氛壓抑。白媽手腳冰涼。
十一點二十,石悠遠跟護士見面,護士說要吃素菜館。石悠遠吃的很少,他想起自己和白傾卿一樣,喜歡吃肉。
十二點半,手術室裡,大夫告知摘除腫瘤三顆,需要送去病理,白傾卿迷迷糊糊點頭。手術室外,大夫通知,發現三顆腫瘤,均表面光滑,但還是要送去做病理。白媽再也站不住了,旁邊一個好心的女同志讓了個座位,方便白爸在白媽旁邊扶著她。
一點,石悠遠和女護士坦誠交談,“我有個十歲的女孩,我很愛我孩子的媽媽。我會把她追回來。”
“那還來相親?”護士怒。
石悠遠很真誠,“我母親病了,她現在不能受刺激。但我不能接受這樣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