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每一件東西都不放過,不出一刻鐘原本乾淨的水變成了墨黑色,就這樣一趟趟的換水、擦洗。等屋子收拾得差不多,齊牧的腰身都差點撐不直了,汗水更是侵溼了衣服。
待收拾完屋子,齊牧走到門口,看著自己的院子,只覺頭疼不已,整個人都差點虛脫了。不過現在的問題還不只是這些雜草,而是草的下面會不會有別的生物就好比:蛇之類的東西。
即使是過了兩輩子,齊牧最怕的動物還是蛇,那種東西簡直就是太噁心了,這是齊牧的想法,所以至今除去在動物園裡見到的蛇,齊牧還沒有跟那玩意打過交道!
沉思了半晌,齊牧終於有了注意,從屋子裡搬出擱置了許久的單車,衝出野草的包圍,匆匆趕到保衛室,跟那裡的維護人員借了割草機,其實一般這種東西是不外借的,不過齊牧一直是被他們同情的物件,能幫他們還是會盡量幫的。
有了割草機的幫助,事情解決起來就簡單多了,不出一個小時,院子裡就恢復了幾分原貌,起碼正常的路是能走了,只是看上去還是一片狼藉,而齊牧更是狼狽得可以,除去那被汗水濡溼粘在額頭上的劉海,那修長圓潤的手指上一道道的小口子,更是讓人睹之不忍,但齊牧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故我的忙碌著。
趕在太陽落上之前,齊牧把屋子從裡到外收拾得乾乾淨淨,頗有成就感的他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當然在他取得不錯的成果之前,他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因為長時間泡水的關係,那雙好看的手泛著皺起青白,就連那些傷口都翻了開來,失了血色,看上去很是恐怖。
但齊牧是沒有這個感覺的,這些在他看來都是小意思,那個男人身上是沒有疤痕的,沒有疤痕那還能算是男人嗎?這是齊牧當初教育某軒時的說法。
衝完澡,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穿著睡衣,齊牧就窩在沙發上,半點想動的意思都沒了,只想好好的躺一躺,即使肚子正跟他鬧抗議,他也置之不理,迷迷糊糊之際,他還在想著: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呢!還沒等他想出個究竟,就沉沉的睡著了。
睡夢中齊牧總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不能用看,應該用盯或者是瞪來得更準確,一覺醒來,齊牧閉著眼的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這才驚覺有些不對勁!自己剛應該是在沙發上睡的吧!怎麼這會好像回到床上了,猛的睜眼!齊牧從床上坐了起來。
是自己的房間沒錯,床頭櫃上的檯燈還亮著,可自己怎麼回床上來了!他可不知道自己有夢遊的毛病,左右打量了一圈,房間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人動過的跡象,身上了沒有什麼問題,腦子更是清晰無比,一切都沒有問題,難道自己真的夢遊,齊牧撓著頭翻身下了床,瞥一眼窗外,暮色四合,應該是深夜時分。
“咕~嚕~!”肚子發出抗議聲伴隨著微微的痛感,適時的提醒著齊牧它此刻萎靡的狀態。餓了要吃這道理誰都懂,可齊牧這回還真沒有辦法,才回來,他也沒時間去超市,冰箱裡這會還是空空如也,再看外面深沉的暮色,讓他現在去哪裡變出吃的來。
齊牧微皺著眉,向門口走去,想下樓找點水喝,起碼能掂掂肚子,按開房間裡的大燈,伸手去抓門把,“夷!~”咋在燈光下看到自己的手,齊牧還真的被嚇到了,不是傷口太猙獰,而是傷口貌似被處理過了,擦了藥,在燈光下閃著瑩潤的光澤。
如果說剛剛發現自己回到了床上,齊牧只是有淡淡的驚訝,因為他可以認為自己是夢遊了;那麼現在他就是結結實實的被嚇到了,他記得自己睡覺前門窗都是關嚴實了的,不可能有賊能進得來,就算是來了賊,該出現的也不是這狀況!他可沒聽說最近的賊都改當醫生了。
開門看著外面漆黑的屋子,齊牧只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撞邪了,站在門口僵了幾秒,也不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