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衣,讓路人一陣好笑。”說到少時的趣事,齊牧眼中一片神往,可不過半刻就被落寞代替了,最後只得苦笑著搖搖頭眼中多了分釋然。
齊牧講的這些瑣事海洛司在情報裡該知道的也知道了,可還是不帶厭煩的細細的聽著,眼底始終帶著股笑意。
當然他每回找齊牧的藉口總是五花八門,只是每回所謂的正事總會在後來牽扯到某軒的身上。
再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海洛司也消失了。直到某日,齊牧才從自己父親的嘴裡知道:自己的大哥到中國去訪問遊學了。
七十 情愫
至於唐懿,依然努力的盡著老師的職責,隱約的齊牧總覺得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一個很長很久遠的故事,可卻從沒有聽他提起,只在每次的淡然出神時,才能找尋到他的一絲憂傷,大多數時候,那人總是風輕雲淡的好似身處於塵世之外。
關於唐懿的身世,暗地裡齊牧也瞭解了不少,可惜隱隱的蒙了層紗,總是看不真切,只知道那人的背後有一個龐大的家族,不過這也沒什麼,這學校裡多的是家族子弟。
齊牧不是傻子,表面上看唐懿對他的關注只是老師對學生該有的程度,可墨洛維斯的那句話他卻是聽得清晰“離他遠點!”,難道只是表面的意思嗎?齊牧總覺得這裡面似乎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不請我進去坐一下嗎?”某人星期天下午唐懿突然敲開了齊牧的院門,開門的當口齊牧還真有點反應不過來,直到某人淡笑出聲提醒他,才讓他從呆楞的狀態中調整過來。
“不是,請進!”有些悻悻的讓了讓身子,把人讓進院子,齊牧才想起屋子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可惜這會人都進來了,想改口也難了。
進了客廳,不意外的三人打了個照面,原本坐在沙發上看著檔案的男人,在見到來人之時不覺的冷了幾分。
倒是唐懿看見他也沒表現出任何奇怪之色,好像他就應該出現在這裡一般的理所當然。
齊牧站在兩人之間,阻隔著他們的視線,請唐懿坐定後,轉身進廚房給對方拿飲料,留下兩個人在客廳裡面面相覷。
窗外豔陽高照,齊牧從冰箱裡拿了幾瓶飲料,卻不急著出去,依靠在冰箱邊上,看著從視窗折射進來的光線裡塵埃肆意的飛舞,自從布勒克走了之後,齊牧愣神的時間也長了起來,那是一種透著憂傷的寂寥。
突然腰上被一雙有力的手束縛住,靠上那建碩的胸膛,齊牧也沒有半分的驚異,不用猜他也知道身後的人是誰了。
“又在想什麼?”男人把齊牧包裹在自己的懷裡,聲音低沉溫醇,不同於以往的冷漠,而是帶上了些淡淡的情愫,那是一種足以讓齊牧動容的東西,細細的淡淡的從那人的身上滲透出來,編製成一張網,讓齊牧深陷其中。
“沒什麼!放開,外面有人!”齊牧皺眉答著,也不望提醒一下對方外面還有一個人的存在,雖然從客廳是看不到這裡的情況的,可齊牧還是有點心虛。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重複一個動作久了就成了習慣,一旦成了習慣,想再戒掉的難了,就如同吸毒一般,而不幸的是,齊牧發現自己習慣了某人的擁抱,還有更多,當他發現自己的生活正被對方不斷的侵入時,一切似乎都晚了。
“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嗎?”把咖啡放在唐懿面前,齊牧在他身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帶著些尊敬意味的問著。
“也沒什麼大事,身為老師總要來了解一下學生的生活環境吧!”說著唐懿抬眼把屋子打量了一圈,眼裡始終含著絲淡淡的笑意。齊牧不置可否的喝著某人剛剛硬塞給他的牛奶,任由對方打量著自己的屋子。
送走唐懿時,時間一將近傍晚,其實他們也沒說什麼,平時相處的時間本就不短,該說的也都說了,就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