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看了看手中的劍,說道:“可以了,你貓婆婆那裡去吧。”
妮可吃了一驚,趕緊搖頭:“但是我還沒弄完……”
“我今天要出去了,等我回來再修就好了。”佐助冷冷的拋下一句。
“那就更不可以了!”妮可反駁道,“用這樣的劍戰鬥的話,一定會斷掉的!”
“我叫你回去。”佐助說著就要離開,誰知妮可卻上前毫不猶豫的拽住了他的衣袖:“帶我去!”
佐助一時間被驚得說不出話來。妮可繼續到:“我在路上休息的時候煉刀!我會加倍努力的,在一天之內一定就能弄好!所以帶我去就好了!”
“你又不會忍術,我才沒時間管你。”佐助說道。
“你不用管我就好,反正要是有危險我會逃走的!”她說著,突然不好意思起來,“貓婆婆一直都說我只有逃跑的快……”
佐助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妮可,看著這個倔強的女孩,這個不可理喻的女孩,這個讓他捉摸不透的女孩。
因為,那些都是謊言。
煉刀的乒乓聲再次傳來,被烤紅的刀刃上一次次的濺出火星,妮可抬起頭,看到坐在樹上望著她眼前的火堆的佐助,微微一笑:“你以前說過你喜歡煉刀時的火星呢。”
佐助突然驚醒一樣,一扭頭,雙手傲然插在胸前:“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誒?”妮可吃了一驚,“你忘了,你小的時候到貓婆婆那裡的時候跟我說的……”
她還沒說完就被佐助冷冷的打斷了:“我沒印象。”
她這才恍然大悟,到現在為止,佐助一次都沒有叫過她的名字,而且完全不像是和她認識的樣子,對佐助來說她只是貓婆婆那裡送來的,笨手笨腳的送貨的而已。她站起身來,焦急地問道:“不記得了?那……那我的名字……”
“你又沒告訴我。”佐助無趣的說道。
妮可急了,卻又想不出什麼辦法來:“但是至少會有一點點印象,我……我。”
她剛要開口,佐助一句“無聊。”從樹杈上消失了。留下妮可一個人失落的望著剛剛佐助坐過的地方,不知所措。
“我……我明明是那樣重視那段回憶的……”她喃喃自語道,“笨蛋。”
躲在樹後的佐助,將那句話聽得一清二楚,卻沒有做聲。
突然樹林中傳來一陣狂嘯,好像野獸的聲音一樣。妮可嚇得一屁股摔到地上,佐助已經擋在她面前,從她手中抽回了草雉劍,擺起了架勢,一雙寫輪眼緊緊盯著樹叢,頭也不回地說著:“你快點逃走,礙事。”
“啊,是。”妮可掙扎著站了起來,不到轉眼的瞬間就已經消失了。她偷偷練的忍術裡面,也只有這個貓瞬步之術她能學會,但是這個術每次拉開的距離只適合逃跑卻無法用於潛攻。但是就算可以,不會其他忍術的她也什麼都做不到,除了逃走以外,什麼也……
遠離了戰場的她自己一個人躲著開始胡思亂想,眼前兒時的記憶漸漸浮現,佐助的那個微笑,那稚嫩的聲音,對她來說,那份珍貴的記憶。而對他來說,那卻是微不足道的東西,他需要的只有劍,只有力量,當貓婆婆告訴她宇智波家被滅族,佐助離開了木葉的時候,貓婆婆是這麼跟她說的。突然,她想到如果佐助有什麼事怎麼辦?他現在一個人戰鬥著,手中握著那把隨時可能折斷的劍,加上剛剛那野獸的咆哮。她是知道的,這片森林裡有許多稀有的野獸,卻是一個比一個兇殘。想到佐助和那樣的怪物作戰,她心中不禁一顫。轉身向回躍去,又是一個貓瞬步,轉眼間便再次出現在剛剛的叢林間。眼前看到的卻不是她想象中的景象。佐助筆直的站著,衣服上連一絲塵土都沒沾上,草雉劍插在一旁的地上,根本就沒有用過,僅憑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