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這樣放棄了?
為什麼呢?
但不管為何,這樣的結果至少對軒轅永凌是有利的,她也算是達到目的了。
這樣想時,她便釋瞭然。
轉向面前跪著的符桑,道:“罪該萬死?符桑,本宮倒想聽聽你的罪!”
你也有今天?
符桑便戰戰兢兢地解釋:“奴才糊塗,聽信他人妄言,都未搞清楚情況便讓人攔了大壩水閘,甚至還差點毀人家園。奴才有罪,但請娘娘聽奴才解釋,奴才的家雖是三年前便搬來斧城,但奴才在宮中當差,對斧城的地形並不瞭解。所以,家中兄長說看中了一塊地,奴才還以為那裡也是上鄉鎮,這才。。。。。。”
符桑絮絮叨叨地說著,無外乎他是被蒙在骨子裡的那位,這錯,情有可原云云。。。。。。
好一個奸滑小人!
雅歌冷笑,遂又問:“哦,真是這樣嗎?你不是有皇后娘娘令牌嘛,這下怎這般害怕起來了?”
符桑一聽,臉色瞬間轉為灰白。
重重磕了一個響頭,懼道:“奴才知錯了,皇后娘娘體恤奴才,賞令牌只是為了讓奴才在家中過得有尊嚴些,這與攔大壩、收地完全沒有關係,請娘娘明鑑!”
雖是奴才,但能在妖咒一散去,即想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倒也是個醒目的奴才!
雅歌不禁對他有些佩服之色。
“起來吧!”待他起身後,雅歌又不動聲色的問:“既然這樣,那你現在知道該如何做了?”
“這。。。。。。”符桑猶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雅歌會意,遂吩咐隨侍的侍女:“這裡不用侍候了,你們出去侯著吧。”
“是!”侍女們應了,隨即退下。
“這裡如今只剩了你我,有什麼話,說吧!”
雅歌心知肚明他要說的是什麼,可她不想挑明。
符桑立即惶恐不安地跪倒,都快哭出聲來:“求娘娘救救奴才一家,求娘娘大發慈悲,救救符家吧!”
雅歌差點笑出聲來。
裝了奇怪地問:“這說的什麼話,你符家的人不活得好好的嘛,你現在也沒危險啊?”
哼,平日不僅在宮裡欺上瞞下、侍寵而肥,就連在民間也是魚肉百姓、作威作福的符桑。
竟也有今天?
想通了
符桑可不管太孫妃心裡如何看他,只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
“娘娘,奴才直到現在才明白娘娘為何將我留在這驛館,您是想讓我明白自個兒的處境,如今,奴才總算想明白了,今次,只要奴才踏上這斧城地界,這路可就算是走到盡頭了;可是娘娘既然給了奴才這個機會,奴才就求求娘娘,再發發慈悲,救救符家吧。。。。。。”
雅歌沉吟著起了身。
符桑所說的利害,她倒是沒想到這麼多。
如今看來,只要將這符桑順利的救下。
這斧城的問題就算是找到迎刃而解的法子了。
“娘娘,”符桑見雅歌不語,以為她是不願意救他。
於是更加惶恐起來。
慌張保證道:“娘娘,奴才。。。奴才這就出去,讓人放下水閘,奴才向您保證,絕不再動郭築家的地。。。。。。奴才,一切照您的意思辦,只求您——救救符家,救救奴才!”
能這樣自然是最好!
雅歌轉向他,嚴肅地問:“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能辦到?”
“千真萬確,娘娘,奴才若有半句假話,就教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事不宜遲,你抓緊去辦吧,至於如何救你,本宮得想一個萬全的法子,不僅得保你的命,還得讓皇后不懷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