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以來我身邊發生的第二場車禍,不過沒關係,還沒有打破我去年四月十三場的記錄。
車禍已經成為小言永遠的梗了對嗎。
“看來她只有先留在韓國治療幾天了,不過希望她的臉沒出事,不然還得加幾場手術。”捲髮姐姐又撫了撫頭髮,繼而端起湯來一飲而盡。
捲髮姐姐大概是我見到的第一個可以把湯喝出老白乾風範的女子。
而且她的語言真的越來越毒了。
果然前段時間就不應該給她推薦那幾部含毒舌的新番啊。
“這件事情完全是咎由自取。”抽風姐姐坐在捲髮姐姐右邊,冷哼道。
我很認同她們的觀點。
後來與塗緋丁回房,碰到總經理的秘書,她正在打電話,如果不出所料應該是解決那兩個作死的熊孩子的問題。
“許先生您好,我是總經理的秘書,是這樣的,您的弟弟因為我們公司的一個女職員龐蔭而決定留在韓國陪她治療……恩對,不跟我們一起回來了。我們想先通知您一聲,免得您不知情。”
最後一句話簡單中帶著略屌。
話說現在總經理真的可以當成一個確認身份的標誌了麼。
“龐蔭的情況不是很糟糕,但是還是要在這裡先觀察幾天。”
逗比主角災難多。
“恩,好,明白了,我馬上向總經理轉達。”秘書掛了電話,看見正在一旁呆站著的我,靦腆一笑:“這種事情處理的太多還真是有點疲憊呢。”
我用一種二戰時一位美國軍人即將食用罐頭的表情看著她。
她回以一個法國群眾國破時的表情。
然後我們都笑了,塗緋丁靠著牆,淡淡的吐出一句:“二逼青年歡樂多。”
然後被我們兩個怒瞪。
許錦年在第七天早上親自來酒店找總經理,而後兩個人就去找作死孩子了。
看到許錦年那嚴肅中帶著憤恨的表情,我有預感他一定接替了百般阻撓兒子戀情的母親角色。
只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他人的事情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我不知道我爹當初到底是怎麼追到我媽的,但是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個不怎麼美麗的誤會,不然為什麼我剛剛鼓勵他,我媽就買了來中國的機票了?
所以現在我必須把電腦裡面的部分東西隱藏起來了。
我媽就是傳說中探索欲爆棚的那種悶騷中帶著逗比的孩子,以我對她的瞭解,她如果看到我那幾千個G,可能會激動得進醫院。
為了她的生命安全,我必須把那一坨隱藏起來。
老實說,以中國人的角度來看,我跟塗緋丁才認識快一個月,按理是不應該帶著去見家長的,但是我覺得在我二十六年的生命中,出現一個異性伴侶也是極為不容易的事。
於是我打電話給我媽,試探性地告訴她我有男朋友了,於是她用高貴冷豔的聲音說到:“好啊,帶來讓我看看,你這樣作死的本質居然還能找到男朋友實在是太不易了。”
我一直覺得我的逗比遺傳自我爹,我的吐槽遺傳自我媽。
我跟塗緋丁討論了有關見家長的事,他又開啟裝逼光環淡淡道;“說起來,我也應該帶你回去見見我媽。”
我們兩個商量了一刻鐘,他決定跟我一起去,我決定等我過完生日後再跟他一起回去。
見家長,一個高大上中帶著生離死別氣息的詞彙。
下了飛機,我們跟總經理一行人道別,叫了一輛taxi往我媽指定的地點開去,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追求高雅格調,定了一家以我目前的個人經濟狀況不敢來亂溜達的咖啡廳。
沒錯,又是咖啡廳,它現在的出鏡率比總經理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