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寂寞。
二皇子瞠目結舌,此刻就好像被萬道天雷擊中,劈的他是外焦裡嫩,不由的眼前一黑。
人生大起大落之快,讓他簡直是無法接受。
上一秒還是獲勝者,結果,下一秒便悲催的無以復加。
這人,丟的太大了。
尤其是這丫頭的一番話:“只可惜,這香囊是給威遠親王準備的。謝謝你了。”
“媽的,這是幾個意思啊?”
二皇子明顯感覺被這小丫頭愚弄了,那句謝謝你,讓二皇子此刻才意識到,他們兩個,根本是有一腿。
這場遊戲,他從一開始便輸了,要怪只能怪自己,沒看清楚形式。
瞬間,二皇子感覺一陣的天玄地磚,彷彿突然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猶如一盆冰水,寒冬臘月,從頭澆到腳,心裡哇涼哇涼。
不過,到底是皇家子弟,輸了,這點氣度還是有的。
此刻的靈靈,走到了劉夏的面前,朝著劉夏做了一個鬼臉。
“你小丫頭片子,看日後收拾你。”
劉夏皺起眉頭說道。
靈靈吐了一下舌頭,不屑的說道:“誰怕你。”
四周眾人一看,這狀態,明顯是有故事的人啊。
於是,眾人便粉粉的替二皇子默哀。
“咳咳,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二皇子,請去更衣吧。貧僧今日算是來的值了,吃了好蟹,喝了好酒,看了好詩,就剩下了您的壓軸表演了,趕緊的吧。然貧僧開開眼界。”
大寶自然不忘記這落井下石的買賣,於是雙手合十,法相威嚴的說道。
剎那間,院子裡氣氛無比緊張。
劉夏揹負著雙手,直接作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這一看就是扶上馬,還要送一程的節奏。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今日劉夏或許會放二皇子一馬,畢竟,這貨也是一個可憐人。
不過,奪妻之恨,便不能饒他。
差點給弄一鼎綠油油的帽子戴,這口惡氣不出,如何是好?
“哼,不就是化妝女人?多大的事情,本王曾經假扮旦角,為哄太后開心,今日便讓你開開眼界。”
說完,二皇子便拂袖離去。
劉夏急忙搬了一張凳子,坐了一個開闊的地方,喝著小酒,吃著肥蟹,自動進入圍觀模式。
不到一刻鐘,二皇子便在幾個僕人用幕布遮掩的情況下,再次回到了院子裡。
當幕布放的瞬間,劉夏蹼的一聲,便將嘴裡的沒有嚥下的酒噴了出來。
大寶直接滾到地上,笑的捶地不止,眼淚流的嘩嘩的。
倒是靈靈,良心有些隱隱不安,便轉過頭去。
結果,看見三皇子端著酒杯,目瞪口呆的愣在那裡,那表情比雷劈了還詫異,不由的讓靈靈沒忍住也笑了出來。
當下,滿堂譁然。
二皇子那叫一個濃妝豔抹,穿著一席女子的深衣,看著滿地的人鬨堂大笑,只想找個地方撞死算了。
“咳咳咳,肅靜。二皇子親自為我們登臺表演,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諸位認證觀看。”
劉夏清了清嗓子,厲聲喝道。
當即,四周的人便紛紛的強忍著笑意,一個個裝的一本正經,準備看戲。
這個時候,劉夏做出來一個請的動作。
二皇子在依然是豁出去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便張口唱道:“峰巒如聚,波濤如怒。……。”
只是,剛唱到這裡,大寶噗通一聲從凳子上掉到了地上。
一聲肥肉不停的顫抖,忍的無比辛苦,伸手道:“不行了,貧僧忍不住了。”
當下,坐在地上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