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劉夏憨笑道。
一側的混元子都愣住了,這一塊玉少說幾千兩銀子,結果就換了一座破院。
真不知道這少年是真傻還是假傻。
“村長,那就這麼定了。我先去和美娘看看。你們先吃。我就不打擾了。”
劉夏笑道。
“好好好。你們先去吧。”
村長笑吟吟的說道。
劉夏拉著問心的手,便朝著那座破院而去。
“哎,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這個時候,阮玉出神的望著妖問心的背影,小聲的嘀咕道。
“不得胡言亂語。”
混元子此刻狠狠的瞪了阮玉一眼,厲聲說道。
“徒兒知道錯了。”
阮玉急忙說道。
“您快嚐嚐,這是我們這裡上好的燒酒。”
村長急忙解圍笑道。
混元子便和村長談笑起來。
只是,阮玉如同丟了魂一樣,無精打采。
他在這裡土生土長,乃是這裡十分有名望的世族子弟。
活到現在,見過的美女也不少了,自己都有三房妻妾。
不過和他剛才見到這個美女,可沒有辦法比。
此刻的心裡,百爪撓心。
“師弟,怎麼看上這個女子了?”
此刻張雷小聲的問道。
張雷和阮玉在一起多年,知道阮玉愛色如命。
阮玉乃是日後阮家的繼承人,到五雷門,不過是學藝來的。
而張雷自己日後要繼承五雷門的衣缽,自然還要多靠著阮玉,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麼。
平日裡,他們兩個狼狽為奸,悄悄的禍害了不少如花少女。
只是他們每次蒙面行事,人們知道有兩個採花大盜,卻不併知道是他們兩個。
阮玉看混元子和村長正在那裡推杯換盞,便點頭道:“何止是看上,我的心都丟了。”
“那還不簡單?今天晚上我們悄悄的把她辦瞭如何?”
張雷笑道。
阮玉搖搖頭道:“不行,這個女人,我要娶回家裡。”
張雷一愣,敢情這孫子是要吃獨食。
不過一想,不過一個女人而已,當即恭維道:“那還不簡單?憑藉阮公子的家世和你的相貌,什麼女人不是手到擒來?”
“張師哥,您幫我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忘記你。倒是那個小子看著十分礙事。張大哥你說怎麼辦?”
阮玉笑道。
“那還不簡單?看那個小子笨頭笨腦的。我去收拾他,綽綽有餘。只是,咱們現在有要事辦。我看你就耐心等等。等咱們幹完了正事,師傅也走了。那還不是咱們的天下?”
張雷笑道。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一個失去了丈夫的小寡婦,你想會多飢渴啊。”
阮玉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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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鈴。
滂沱大雨,接連下個不停。
讓整個江鈴城都變成了澤國。
皇帝揹負著雙手,站在房門之內,望著漫天大雨在池塘內掀起了無數漣漪,心事重重。
陳墨悄然站在他的身後,手裡拿著一個托盤,沉默不語。
“有了浩軒的訊息沒有?”
皇帝問道。
“回陛下,目前還沒有。都察院的探子正在全力尋找。”
沉默低聲說道。
“也知道浩軒是否還活著。”
皇帝憂心忡忡的說道。
“陛下放心,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