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感到詫異覺得不同的是,如今的審訊室牆角處居然明目張膽的擺放著手腕粗的棍棒,以至於他們的心馬上懸起來。
汪志軍隨手一指對面塊頭很大滿身肌肉的地府幫成員,問:“先審問你,你知道自己因為什麼進來的嗎?”
那個大塊頭心中暗罵,你|媽|的,我們和巨浪幫那些畜生幹仗,被打的野狗似的,讓他們給送到這裡來了,明顯你們公安就是與他們有勾結,還問我是因為什麼進來的,警察也這JB樣,還有天理沒有啊?
他沒好氣的說:“不知道。”
阮澤龍隨手抄起牆角處的一個大棒子,罵道:“我讓你不知道……”掄起大棒子,狠狠的砸在他頭頂上。
大塊頭只覺的腦袋翁的一聲,隨即兩眼黑差點暈倒,只見一縷血跡順著他頭頂流下來,逐漸散開蔓延,弄得他滿臉都是,看起來彷彿恐怖片裡的人物。
汪志軍皺眉說道:“真噁心,小龍你別往腦袋上打,弄得血糊糊的,往他身上揍。”
“好嘞。”阮澤龍掄起大棒子,第二棒又砸過去,這次他洗去了教訓,所選的位置是對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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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反抗能力的大塊頭被砸中之後摔倒在地上,他扭動著身軀驚駭的大叫,“你們幹什麼,這是刑訊逼供,我要告你們……”
阮澤龍一聲冷笑,說道:“難道在你眼中刑訊逼供還是稀奇事嗎,還想告我們,看來還是打的輕……”他掄起大棒子一下下的砸過去。
大塊頭被打得鬼叫不止,“媽呀,快來人啊……警察打人了,要出人命了……”
“我讓你叫,你再叫大聲點我聽聽。”阮澤龍一邊罵一邊揮動大棒狠狠的砸著對方。
終於,大塊頭不堪重擊,被打人暈過去,生死未知。
其餘的地府幫成員都嚇得顫抖不止,有的都被嚇得尿褲子,sao臭的氣息充斥在審訊室當中。心想這哪裡是警察啊,比hei道大哥還狠啊!
他們又哪裡知道,這位穿著警服的公安實際上就是道上的人,巨浪幫的骨幹分子,對待他們這些敵人當然要心狠手辣,而且剛才的舉動也是為了殺雞給猴看,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這些人聽從擺佈。
審訊依舊進行中,汪志軍等人將一系列未破獲的案子施加在這些人身上,如果認罪就免除暴打,不然的話就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於是,經過一宿的不間斷審問,這些人毫無例外的變成了搶劫犯,偷車賊,縱火犯等等,使得之前局裡積壓的未破獲案件一下子少了十幾個。
至於其中有幾個地府幫成員拒不認罪,都被打得暈過去,偽造了假口供,將他們手指塗上印泥按在供詞上,他們就變成了上善街頭兇殺案的兇手。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汪志軍作為西門浪的生死兄弟,徹底的接受了對方的人生規則,這原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為了達到目標就要不擇手段。
一夜的忙碌之後,汪志軍與石井看守所的所長穆崢嶸取得聯絡,將親自帶人將一幫罪犯押解到看守所,與穆崢嶸研究一番之後,將這些犯人投放到單獨的監室中,不接受任何人的探視,一批冤假錯案在他們精心策劃之下誕生了。這不算什麼,在權利面前,這些事根本不算什麼。
等汪志軍回到公安局之後,將破獲這些案子的訊息彙報給頂頭上司袁成漢,對方自然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不但默許而且對其進行嘉獎。要知道,案子破的多了,業績上去,他這個市公安局長也就有了升官的可能,既然對大家都有利,又何樂而不為呢。
昨夜一戰,地府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才瞭解到巨浪幫的真正實力,暫且不敢輕舉妄動。
兩個堂口的人員損失,這幾乎是地府幫一半的力量,讓佔山豹眉頭緊鎖,更糟糕的是,兒子佔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