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烈陽子答應一聲,伸手將那人抱在懷中,卻發現有些不對勁,入手處極為柔軟,而且右手抓到了一半球體東西,彈ing十足,嚇了他一跳,差點給丟到地上,驚慌失措的說道:“總指揮,她是個女的?”
西門浪嘿嘿一笑,調侃說:“烈陽子,原來你這老道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平日裡不近女色是不是裝出來的,怎麼現在抓人家女人的波波?”
烈陽子臉一紅,慌忙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是沒看清處……總指揮,這女的還是你負責弄吧,我弄男的……”
西門浪撲哧一笑,故作驚訝的“啊”了一聲,逗他說:“原來你喜歡弄……男的……莫非你這老道就是傳說中的菊花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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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陽子慌忙解釋說:“不是……是我沒說清楚,我的意思是……我把那兩個男的揹回去,我是老道……不能碰女人的……”
西門浪嘿嘿笑道:“算了,你就別跟我裝相了,我都知道,你的偶像是蒼井空,抱個女的能怎麼著,這是個美差,便宜你了。”他隨手抓起王禮弘,將對方手上的遮天傘扒拉掉,不屑的說:“草,還弄把大傘做兵器,你以為自己是四大天王裡面的魔禮紅呢?”
王禮弘恨恨的說:“混蛋,趕緊放開我,不然老子把你碎屍萬段……”
“幹你孃的,你以為老子我嚇大的?”西門浪掄圓了胳膊,狠狠抽了他一記耳光。
王禮弘的左臉頰已經被鄭禮清踹的如同豬頭似的,此番捱了重重一記耳光,右臉也同樣腫起來,火燒火燎的疼,怒道:“你……”
西門浪冷冷的說道:“你最好給我閉嘴,不然的話,老子揍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王禮弘這才醒悟,對方心狠手辣不次於他,如果他再敢出言謾罵只能是自取其辱,他無奈的閉上嘴巴,任由對方伸手抓在他後腰上,把他拎起來。
有了三哥的前車之鑑,鄭禮清生怕捱揍,儘管他脾氣暴躁也只能極力忍住,同樣被西門浪拎起來。他與王禮弘懸在這少年身體的兩邊,都不能動彈,彷彿兩條死狗。
對待敵人狠辣無情,對待兄弟卻是如沐春風,這就是西門浪的處事原則,他笑著說:“道長,那女的你隨便m吧,別客氣,反正她也是死路一條,不如活著的時候拿來交人,何必死了之後爛扔呢!”
烈陽子臊紅了臉,吞吐著說:“那可不行,我不是乘人之危嗎,這事我不能幹……”
西門浪哈哈一笑,讚道:“道長果然是英雄好漢,夠磊落,讓人佩服,咱們走吧,從窗戶跳下去。”
當下,烈陽子抱著昏迷不醒的邵玉琪,西門浪拎著王禮弘和鄭禮清兩個傢伙又走進627房間,從窗戶跳下去,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依維柯商務車內,邵玉琪那三個隨從已經變成了冰冷的屍體,在西門浪抵達這裡的時候,他就出手將那三個人給幹掉了。車門拉開,二人將三個俘虜胡亂的塞到車內,關好車門。
西門浪浪坐在駕駛位上,烈陽子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車子啟動,調頭飛快的離去。
東方出現一線曙光,距離天明不遠了。
依維柯商務車內,烈陽子問道:“總指揮了,咱們現在去哪裡?”
西門浪沉聲說道:“去原東華門第三堂的總舵,我要跟司昂談判,眼下他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悽慘死去,一個是歸順咱們。”
烈陽子嘿嘿一笑,說道:“估計沒有人會選擇死去的,他肯定選第二項。”
西門浪笑著說:“我也希望他能選擇第二項,那樣的話,咱們不光輕而易舉取得河楠省,而且華門也在無形之中壯大。我早就調查過了,司昂訓練有方,要求嚴格,他的第三堂是原東華門素質最好戰鬥力最強的一支隊伍,這也是我不願意跟他硬拼,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