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舔著爪子擦擦嘴。溫飽思淫慾,哦不,洛基沒有淫慾了,是溫飽思玩欲。
它跳上窗臺,看著皚皚的雪景,“咪咪咪”地叫著。
她知道它的意思,它想出去玩了。
剛才戴歐並沒有擅自去翻她的行李箱,洛基是被他放在大衣裡抱過來的,沒有帶上貓衣服。
她起身,穿上外套,打算回楊家的木屋一趟。她把洛基塞進外套裡,用手托住它就出了門。
付菡剛進入楊家木屋,就聽到從廚房裡傳來楊夫人的聲音。
她向廚房走去,得去和楊夫人打個招呼。
當她一走入廚房時,有點愣住了。
面前這位和楊夫人談笑風生的人,是卡蜜兒cam。sgxsw。lle。
楊夫人正準備煮咖啡招待卡蜜兒,看起來,她很受楊夫人的喜愛。因為楊夫人看著她時,臉上笑得很親切。
這種笑容,讓付菡一陣羨慕,她還沒有見過楊夫人這樣對自己笑,唉,不由得心中一沉。
楊夫人看到站在廚房門口的付菡,轉頭對也她笑了笑,那是一種客氣又疏遠的笑容。
楊夫人:“你的腳好點了嗎?”
付菡:“嗯,好多了。”
楊夫人:“卡蜜兒來看我,我正要煮咖啡給她喝,你也要來點嗎?”
付菡:“我吃得很飽,喝不下了。”她確實一點胃口都沒有,一點都不想往嘴裡塞東西。
卡蜜兒輕蔑地朝她笑了笑:“你好。”形式般地和她打了個招呼。
付菡也形式般地回應:“你好。”
卡蜜兒身穿一件黑連衣裙,簡約優雅,高階雪紡的裙襬更顯了幾分可愛。她腳上穿著一雙valentnogaravan黑高跟鞋,讓她走路的背影婀娜多姿,鞋面上的水鑽如她本人一樣奪目得讓人刺眼。
從她身上,付菡有點明白了為什麼法國人喜歡黑服飾,不只是簡約優雅,還能襯出他們白皙得好像牛奶一般的面板。
卡蜜兒腳邊趴著西伯利亞sberan,只是哈士奇一見到付菡靠近,就站了起來,哈呲哈呲地對她懷裡的洛基搖頭擺尾。
卡蜜兒看了洛基一眼,只覺得被拿走的東西,看著有點礙眼。
她白皙的右手上還拿著一瓶紅酒,頗有酒生香的味道,性感十足。酒瓶上面還爬著一隻似乎已經石化了的海星。
她把紅酒遞給楊夫人,一邊討好地說:“這是海底藏酒,放海底三年了。我特意拿來給你品嚐。”
海底藏酒,顧名思義就是把酒放到海里收藏,一般時間要求六個月以上,不同的酒,時間要求會有所變化。起初,商家把酒放到海里,是因為地面上的酒窖不夠用。後來,他們發現放到海里的酒口感有略微不同,就演變成一種紅酒品種。
聽她這麼一說,付菡一下子就想到了小時候跟著爸媽回老家時,看到叔叔們把酒密封好放到井裡,求的不過就是冰鎮的效果。
楊夫人眉笑顏開地接過紅酒,道了聲謝,轉身取出了三個酒杯,對付菡說:“你也嚐嚐。”
付菡接過楊夫人遞給她的酒杯,裡面已經裝著晶瑩透亮、香氣撲鼻的紅酒。
卡蜜兒開口說:“這是casanova卡薩諾瓦的酒,這個牌子的紅酒,我和戴歐都很喜歡。”
她總是故意要提醒付菡,她和戴歐曾經在一起的過去。
這確實能引起付菡的一絲嫉妒,又要可惜一下自己沒有早點認識戴歐。但是,也就僅此而已。付菡隨即又想,卡蜜兒也就剩下過去可以說了。而自己才是戴歐的現在,甚至是未來。
想到這裡,她神清氣爽地回應給卡蜜兒一個得意的微笑。
兩個女人無聲的戰爭再次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