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隨國卻能乘機佔點小便宜,隨國的縣大夫興高采烈的圍觀,就怕他們鬧得不夠大。
沒有想到鄭王借昭姬和宋玹之手除掉了三君之後,為了集中王權,開始漸漸的改變國策,對內開始注重民生,並且換掉了一批原屬於三君勢力的官員。因為平壽君可能是受衛國的蠱惑和支援,對外政策強硬了起來,而調到隨國邊境上的縣大夫就是剛剛上任的保王黨強硬派。
此縣大夫一得到隨國官府派出士卒的訊息,立刻在那顆桑樹邊畫了一個大圈,宣告這是鄭國的土地和桑樹,又派出了三百兵丁將隨國人驅散。在邊境飽受隨人壓迫的鄭人頓時揚眉吐氣、奔走相告,排著隊給鄭國計程車兵送吃的和衣物。
這些鄭國計程車兵以前總是龜縮在城中,成天遊手好閒沒得正事,被國人唾棄,沒想到今日卻成了國人心中的英雄,他們也第一次激發了保家衛國的豪情,巡視著鄭隨邊界,將隨國派來計程車卒都一一打了回去。
如此這樣事情越鬧越大,鄭王剛收回權柄,正是立威的時候,如今碰上了如此的事情,在強硬派的慫恿下發兵打了隨國。隨國本來不及鄭國強大,可是因為鄭國的相忍治國,隨國又背靠紀國,每每與隨國有摩擦都是忍讓了過去,將隨國養出了驕妄之心,如今被鄭國大軍連破兩縣,才反應過來鄭國這次是玩真的,嚇得隨王連忙向紀國求救,畢竟隨國是紀國的附庸國。
隨國的使臣趴在大殿上痛哭流涕,說的隨國已經危在旦夕了。紀王使了一個眼色,大臣們連忙將隨國使臣扶了下去。
使臣一下去,朝堂就上嗡嗡的吵開了,無非是救與不救和如何救的事情。
鬚髮皆白的於大夫顫顫巍巍的說,“雖然隨國是我紀國的附庸,可是我紀國也要講究出師有名,兼顧道義。到底是隨人先打了鄭人,還是鄭人先打了隨人,現在哪裡還說的清楚。隨人因附庸我紀國,恣意生事,每每與領國產生摩擦,都是仗著背後有我紀國,若是我紀國因為這說清道不明的緣由便征伐鄭國,豈不是在諸國間坐實了我紀國豢養隨國仗勢欺人的惡名了麼?”
朱大夫摸著鬍子道,“非也,隨國為我紀國的附庸,每年供奉不停。若此時隨國被鄭國攻打,而我們紀國袖手旁觀,隨國輕則失城,重則滅國。若是如此,其他的附庸之國怎麼看我們紀國,怕不是立刻改弦易轍改投它國了。”
孔武有力的張大夫扶劍而出道,“臣複議應立刻出兵解隨國之困。”
項大夫道,“立刻出兵也不妥,鄭魏宋三國昔日結為盟約之國,若是我國去攻打鄭國,恐鄭國會向魏宋求援,魏國本來與我國是素來有通世之誼,若是因為此事和魏國發生摩擦得不償失。更何況,若是魏宋因為和鄭國的盟約而增援鄭國,那麼我紀國豈不是被隨國拉入了戰爭的漩渦。”
於大夫又道,“臣認為……”
如此各懷心思的大臣們在朝堂上爭論不休,直到傍晚也沒有討論出來結果,紀王擺擺手讓大臣們都退下,煩躁的回了後宮,實際上他何嘗不知,紀國偏於東南,地勢特殊,擁有有尖兵利器,又因為和魏國有通世之誼,除了北方的邊界的東夷族時常製造點小摩擦,已經安穩了太久了,如今若是要征伐鄭國,本來早已平衡多年的朝堂勢力格局恐怕就要發生改變,大臣們爭吵的並不是為了鄭隨這件小事,而是為了誰家領兵誰家掌權的這件大事。
欣妍看著紀王回宮,連忙上端了茶湯給紀王飲用,欣妍果然是一個極為貌美的女子,容貌並不奪目,卻是溫潤精緻,加之她的性格柔順,氣質溫婉,舞蹈音樂無一不通,史書經典也略有涉獵,於是成了紀王的解語花。
欣妍服侍著紀王更衣用膳,卻發現紀王一直在神不守舍,於是便問道,“大王今日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紀王於是便將鄭隨之事簡單了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