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風景中的風景。
漸漸的,他的手指靈活地纏上我比基尼的帶子,把玩了片刻,突然猝不及防地一抽,我條件反射地用手遮住了胸前,他邪氣地笑了笑,咬著我的耳垂:“別怕。方圓五里都無人,一島一墅,私密性很好的。”
他更肆無忌憚地撫摸了一會兒,才打橫抱起我,我們一同躺進超大的按摩浴缸裡,他摟著我,細膩的泡沫像奶油,是一種奇妙到難以言喻的觸感。
我以前聽說過去海島度蜜月的新人都特別容易懷孕。
此刻,手腳發軟地躺在四腳都是華麗羅馬柱的古典大床裡,我好像懂了。
有一種病症名為渴膚症,我不知道真正的病人是何種症狀,我和沈闊膩歪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我們很像是那種病人。
“喜不喜歡我這樣?”他用挑逗的語氣說。
“什麼啊?”我裝傻。
“啊……”我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描述。
“總之,我要讓你永遠都忘不了我。”
他霸氣的宣誓完畢後,毫不客氣地攻城掠地,用各種意想不到的方式。
我恍然地想,在這顆星球上,也並非時時刻刻都被金錢的重力所束縛,愛情是否是另類的飛昇之術?
我只能用行動回應,我親吻著他的脖子和胸口,他脖子上的面板染上了緋紅,他也同樣很努力地行動回應我。
世界安靜下來,他抱著我,氣息在我的頸後纏繞。
夜色已漸漸沉下去,藍色的天空會變成紫色和粉色,照進房間的陽光斜斜地灑滿整個地面,萱草墊子像灑滿了金粉,古樸的傢俱質地變得愈加厚重。
沈闊摸著我的臉頰說:“陸星,你什麼時候會對我厭煩?”
我撫摸著他的手指,反問:“你呢?你什麼時候會對我厭煩?”
沈闊說:“在你對我厭煩之前……我永遠都不會對你先厭煩……因為,是我先喜歡的你。”
……
再醒來已是暮色四合,我彎腰拾起衣服穿上,踮著腳抽了衣櫃上掛著的亞麻連衣裙,換上,又用一根木簪子把頭髮挽起來,走出更衣室,沈闊也醒了,正枕著頭在發呆,我對沈闊說:“我們去吃晚飯吧。我打電話叫船。”
沈闊拍著自己的臉頰,像是要讓自己清醒:“我現在能吞下一頭和牛。”
晚上,在點著篝火的沙灘上,當地的特色是島上的bbq海鮮大餐,但沈闊堅持要吃酒店的牛排,我們便坐在大堂的戶外餐桌旁,一邊切著牛排一邊喝著以鳳梨汁和金酒為基酒的海島雞尾酒,一邊看著沙灘上的篝火和隨風飄起的帷幔。
晚餐差不多快吃完的時候,島上的原住民表演起了火把舞,戴著鮮豔花環的膚色黝黑的當地女子,在掌心中熟練地轉動著火把,身後穿著草裙裸露上身的肌肉男仰起頭對著火把,表演起了噴火。
鼓點漸漸密集,音樂逐漸狂野,舞步放肆凌亂。
火光映出了每個人臉上的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