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麼!”木氏讓人把大少爺抱走,讓吳婆子跟著她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早就料到今早這麼慌張的請大夫肯定瞞不住王妃,既然王妃已經知道了,我攔也攔不住,這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問出什麼來。”
木氏坐在房間想了一會,猛然間想起來在柴房還幫著一個魏嬤嬤呢,這個魏嬤嬤,木氏凝神想了片刻,總覺得她今早的表現不對勁。即使真的因為看見大少爺病重,也不該慌亂成那個樣子。
“去把魏嬤嬤帶進來。”木氏吩咐。
這個魏麼麼也是王府的老人了,木氏剛進府的時候,魏麼麼對木氏就很是親近,等到以後王妃進府,也沒有靠上去巴結王妃,所以木氏才會選了她和周奶孃去伺候大少爺。
魏麼麼很快被人提了上來,身上還幫著身子,人在柴房滾了一圈,看著狼狽的很。
魏麼麼進了房間後嘴上捂著的汗巾子也被人取了下來,普通一聲跪了下來,一邊不停的磕頭,一邊喊““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
“好好說話,喊什麼。”木氏喝道。“我問你,你今天早上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魏麼麼抬頭,“夫人可是讓人給大少爺看病了?”
“當然,大少爺喝了藥如今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夫人。老奴就是看著大少爺病的厲害,那周婆子推三阻四的不肯來求夫人給大少爺請大夫,有些著急,這才無禮的闖了夫人的院子。還望夫人看在老奴一心為了大少爺的份上,饒了老奴吧。”
“周婆子推三阻四?怎麼我聽她說,大少爺是今早突然病的,前兩天雖然有些不適,可很快就好了。”
“夫人莫聽那周婆子亂說,明明就是大少爺這兩天一直低燒,可她……可她就是說再看看,再看看,要是不厲害的話就不要請大夫,這才耽誤了時間,害的大少爺如今病重。”
“哦,你這麼一說,都是周婆子的錯了?”
“不敢這麼說,許是周婆子也有她自己的考量,不過因此害的大少爺病重是真的。”
木氏的眉頭皺的死緊,這魏婆子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不開竅,死揪著周奶孃的錯幹什麼,莫非,這兩人之間有了什麼齟齬,魏婆子趁機發難了?
“周婆子有錯,你就沒有錯麼?如今倒是把錯都推到了她身上。你自己就乾淨了?出了錯不思量著如何彌補,推脫責任到是快。你就是這麼做人做事的?”
“老奴有錯,不敢推脫,請夫人責罰。”魏婆子聽木氏的意思明顯是不想追究下去,便也不在說別的。
“那周婆子和院子裡伺候的人我都已經責罰過了,你也是。如今大少爺那裡還離不得人,先罰你半年的月錢,回去繼續伺候大少爺,要是少爺再有個三長兩短,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木氏讓人把魏婆子解開,又打理乾淨,送回了大少爺的院子。
等到中午的時候,大少爺喝了第二次湯藥,人已經清醒了過來,只是聲音沙啞,偶爾還要咳嗽幾聲,老大夫再次給把了脈,說是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不要要好好的養傷幾個月才是。
本以為這次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晚上木氏已經哄睡了佑哥兒,自己也也上床睡了的時候,來了兩個婆子。
“王爺和王妃有事要問過夫人,還請夫人跟我們到正院走一趟。”
木氏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妙,到了正院一看,院子裡丫鬟婆子有大堆,都是打了板子的,一片鬼哭狼嚎的聲音。
在兩個婆子的挾持下,木氏進了正方,就看見司瑾和王若蘭都板著臉坐在上面,下面跪著周奶孃和魏麼麼兩個婆子。
“見過王爺,見過王妃。”木氏款款上前給二人行禮。
“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