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雅萱也沒有想到生活這麼狗血,自己哥哥曾經心儀的姑娘如今竟然成了自己的情敵了。
馬側妃興致極好的一一指點著下面的姑娘給鄭雅萱科普,什麼哪家的姑娘性子好,哪家的會寫詩能作畫,哪家的姑娘看著較弱其實是個母老虎。
兩個人正說的熱鬧,旁邊走過來一個婆子。
“兩位夫人,郡王和王爺就在一旁的亭子裡品茶,聽說兩位夫人在這,請兩位夫人一起過去呢。”
鄭雅萱和馬側妃對視了一眼,一起站起來跟著婆子走了過去,果然繞過了這個山頭,看見一個極為隱蔽的亭子,裡面正坐著兩個男人。
這個亭子從下面看發現不了,然而進了亭子裡就發現視野開闊極了,下面的姑娘都看看的清清楚楚的。
兩個偷窺姑娘的男人,真不要臉。鄭雅萱在心裡偷偷呸了一下。
進了亭子裡兩個人見了禮,鄭雅萱坐到了司瑾的旁邊,看見司瑾的臉色如常,到沒有什麼特別高興的地方。
安僖郡王這次大費周章的給司瑾安排這些,自然是得到了太后她老人家的授意,王妃去世這麼長時間,司瑾也該在續娶了,總不能那麼大一個安陽王妃,連一個正經的王妃都沒有。
兩個人雖然請了鄭雅萱和馬側妃她們兩個過來,但顯然也沒有她們兩個什麼事情,安僖群王還在勸說司瑾。
“你也別讓太后她老人家她操心了,你倒是躲出去了,這不是到頭來,還是我出力麼。”
安陽王爺瞅都沒瞅他一眼,“誰讓你多事兒了。”
安僖郡王哎呦一聲,“你以為我願意幹這事兒啊,王妃都被太后她老人家請進宮好幾次了,非讓王妃幫著挑一個好人家的姑娘。王妃那知道你能看上誰啊,這不才磨著我,辦了這麼宴會。”
說著拿扇子的手指了指下面的人群,“看,這京城裡如今有頭有臉人家的姑娘差不多都在這了,看上哪個了,你說一聲。明天我就找人替你下聘去。”
真是一個不正經的男人!鄭雅萱腹誹。
“小嫂子想什麼呢,你也勸勸你們王爺。這王妃麼總是要挑一個的,早晚不是要有的。”安僖郡王突然轉頭看著鄭雅萱說道。
鄭雅萱不妨這位王爺這麼不講究,低著頭說道,“王爺的事情自然是王爺自己做主的。”
“想什麼呢?”司瑾也低頭看著鄭雅萱。
鄭雅萱看著司瑾笑道,“出來這麼久了,倒是想家裡的孩子了,也不知道澤哥兒和佑哥兒兩個孩子在家有沒有哭。”
司瑾安撫的看了看鄭雅萱,轉頭和安僖郡王說道,“今天的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了。”
“什麼,這就走?”安僖郡王站起來攔著,“我辛苦一天為誰忙著,你這說走就走的。”
司瑾拉著鄭雅萱站了起來,嫌棄的說道,“誰讓你攙和這事兒的,我看你閒著沒事出來討人嫌的。”
說著也不理在一旁跳腳的安僖郡王,司瑾拉著鄭雅萱,兩個人也沒有見其他人,從小道出去,直接回自己的莊子了。
一路上安安靜靜的,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司瑾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到了家,鄭雅萱下了車,兩個人一路進了鄭雅萱和兩個孩子住的院子。
進了房間兩個人稍作梳洗,換了家常穿的衣服。
司瑾看著有些沉默一直不說話的鄭雅萱,突然說道,“你今天不高興?”
“什麼?”鄭雅萱有些發愣的看著司瑾,“王爺說笑了,妾身與什麼不高興的。”鄭雅萱說這話還咧著嘴笑了笑,以示自己很高興。
“笑的真難看!”司瑾皺眉嫌棄的說道。
鄭雅萱臉上的笑僵了。司瑾說自己笑得真難看?司瑾他竟然說自己笑的真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