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牙一咬、臉一橫,說道:“剛才廚房奴婢送早膳到西廂房,結果發現侍候客人的奴婢元貝,居然被那名……男子壓在床上。”
惜桐登時驚跳,喝道:“怎麼可能?你胡說!”
所有人都一臉卑夷地看著她冷笑。
“奴才不敢胡說,這話是那廚房奴婢說的。”
惜桐氣極,用力甩開綿志的抓握,推開福晉,在所有女人的驚呼聲中,幾個縱跳就回到西廂房,推開玉楓的房門,進去反鎖。
來到床前,發現元貝身上衣袍殘破,抱住自己,躲在架子床的床角哭泣,而趴躺在床上的玉楓居然還在沉睡!
惜桐立刻搖醒玉楓:“醒醒!玉楓,你快醒來!”
在她大力的推搡下,玉楓發出模糊的聲音,慢慢醒來。
“惜……惜桐?你怎麼……”他眨著眼睛先是看向惜桐,聽到哭聲轉過頭去看,登時愣住了。
惜桐正要開口,房門卻被人從外踹開,‘砰’的一聲,房門撞上牆壁,幾乎散架。
綿志大步跨進房裡,皺著眉看向床,然後轉頭一揮手道:“留下福晉,其餘的人都出去,把門關上!”
那些看不到好戲的女人,個個竭盡所能的伸長脖子,想要看清床上到底有什麼香豔畫面,卻被侍衛一個個攆出去,於是紛紛發出失望的聲音。
“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綿志冷聲問。
那哭得有如梨花帶雨的元貝,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奴婢昨晚送藥來,誰知他喝完藥後,居然動手將我拉****……行兇,奴婢力氣不夠,無法掙脫,便被他得逞……”說完又大哭起來。
玉楓呆傻住,坐在床沿不語。
惜桐急了,拉開床上的棉被一看,床上真的有血跡……
福晉冷笑:“這是什麼齷齪的男人?竟然有人當寶一樣?”
“玉楓,你的說辭呢?”綿志在房裡的圓墩椅坐下,輕鬆自在的問。
惜桐看他還在發愣,不由得輕推他一把:“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她故意陷害你?”
“哼!陷害?人證、物證俱在,誰陷害誰?”福晉也找張椅子坐下。
她瞪了福晉一眼,又轉回眼,溫柔地看著玉楓說:“你醒醒,是不是你喝的藥有問題?”
玉楓總算點頭了,他說:“我喝完藥之後,沒多久就陷入昏睡……”
惜桐明白了;這真的就是電視劇裡常用的天雷,把人雷到不行,然後就要男主角負責。
“一個陷入昏睡的人怎可能做這種事?一定是別人陷害玉楓的!”她不屑地朝那倆夫妻表明。
“別人?很簡單就可以證明是不是別人,你叫他自己看看那話兒,上頭是不是有什麼痕跡?”綿志冷著臉,事不關己似的說。
她轉頭過去看元貝,避開臉讓玉楓自行檢查。已經不再哭泣的元貝,猛地瞧見她的眼睛,嚇得臉色發白的低下頭去。
惜桐看到她的反應,心裡立刻雪亮;這被害者見有人為她主持公道,不是該表現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不該心虛,不敢見人。這元貝戲演得不好!
“動啊!為何不動?福晉,你先回避一下。”綿志說。
“我轉頭不看就是,我一定要見到這對狗男女被趕出家門。”她說完,轉身面對外面。
惜桐不理,轉頭對玉楓說:“你下床,把床幔放下。”
“你要做什麼?”綿志聲音極冷。
“我要為我的情郎洗清冤情,證明他的清白。因為他說他被人下了蒙汗藥,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她說。
福晉雙手抱胸,冷哼說:“你就相信他不會說謊?搞不好他自己吃了*藥,才會如此****不如。”
此時,玉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