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房間床上。
看著簡白的臉色,白的煞人。
幾縷青絲披在肩上,嘴唇微微在顫抖。
她想要說出話,也只是嘴間一張一閉。
眼睛緊閉著,彷彿是沉睡中的睡美人。
從她的側臉看去,勾勒出她的臉頰。
如果說簡白安靜的時候,她一定是個安靜的美女人吧。
洛雪就是這樣想的。
額上冒著冷汗,顯得她有些憔悴。
洛雪餵了她些水。
輕輕的把她放在枕上,簡白的臉色比之前好太多。
看到她的髮絲有些凌亂,洛雪伸出左手理了理她額前的劉海。
冰冷的手指觸碰到簡白的額頭。
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
她自己的手就變的沒有溫度。
有人說她是個冷血動物。
她只是對別人搖搖頭淡淡的笑一笑。
不是手指冷了,而是心冷了。
從自己父母拋棄自己的那一刻。
她就覺得整個世界都是覆蓋著雪的寒冷滲透入自己的生命。
洛雪的生命裡只剩下“冷”來形容了吧。
每個人都戴著一層面具。
含著笑多累。
累到心力破碎。
你表面上看著她的笑容。
其實笑裡藏著冷,笑裡藏著心酸,笑裡藏著一把尖銳的刀。
笑像寒風夾雜著雪刺穿你的心臟。
笑像一場跑不完的愛情長跑一種心酸,兩種閒愁。
笑像是一把尖銳的利刀,一刀一刀的往你的心上割出血。
怪只怪這個世界太讓人沒有安全感。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陌生的對白。
血裡住著風。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笑是什麼顏色,可能對她來說是沒有顏色。
“冷”或許只是她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洛雪的手指冷。
簡白似乎有些反應。
她的頭往右稍稍的偏了偏。
過了好一會兒。
簡白才清醒過來。
洛雪扶起她的背說:“你怎麼樣了,大師姐?”
簡白只是擺擺手說:“我沒事,謝謝你。”
她想起在煉藥廬看到的碎片。
洛雪想了一會對簡白說:“大師姐,你為什麼會煉製禁藥?”
簡白說:“不管你的事,你不要問我。”
她抿了抿嘴不語。
洛雪也不再追問。
她沒有資格去管別人的事情。
她洛雪可沒那麼多管閒事。
簡白起身就要走,洛雪好心的想要扶她。
她甩開她的手說:“你不要管我。”
洛雪心裡忐忑了一下:
我好心還反被咬一口!
我還不想管你呢!
洛雪一鬆手,簡白因為身子還有些虛弱險些摔倒在地。
她還是扶住了她。
簡白只是看了洛雪一眼。
她的眼神裡多麼像自己。
眼神的交流告訴洛雪:
她不知道對簡白是怎樣。
以前的她對任何人都漠然。
她們的性子都一樣:冷淡。
對任何事情都不關心。
或許是因為同樣的性格。
洛雪心裡對簡白產生一種同情。
我們都一樣,我們是一個世界的人吧。
一個人的性格不是天生就是冷淡的。
肯定與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