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著小腿從人群中拖了出來,前前後後都是人可它誰都不咬專咬我,讓我打了半個月的狂犬疫苗;
…………若干殊發或人為事件都與我格外的有緣,估計就算是我什麼都不幹的坐在家裡發呆,都有可能會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在我四歲之前發生的事都是我媽告訴我的,說是有先祖保佑我才能沒事,讓我平時心胸要開闊,要學會感恩。而四歲之後的事則是我有記憶的親身體驗,同學們都戲稱我是當代“最耀眼的福神”,跟我走在一起,天塌了我也能頂著。
☆、普族同慶
全天三餐的宴席都擺在祖屋的這些個相連的屋子裡,大大小小的排滿每間房。早餐我是沒趕上,中餐的盛況我卻深有體會,鄉下人一直都好客,只要有什麼就會上什麼,雞鴨鵝魚肉蛋變著法的做花樣,青菜羅卜酸豆角也全上,絲毫不保留,現在我們家的大人小孩是齊上陣,一條一條的接成長龍在那裡傳菜送飯,幹得是熱火朝天。
奶奶育有六個子女,五子一女,開枝散葉下來到我們這兒,我的兄弟姐妹十個手指頭都要數好幾遍,何況我還當姑姑阿姨這麼多年了,這還只是我奶奶這一房的子孫,我爺爺可是有七兄弟的,他們的子孫也不比我們這房的少,再加上四大皇九大族的那些個同族,用人頭攢動來形容宴席盛況是不足為過的,還好我們這裡的屋子多,來再多的人也坐的下,光屬於我們家的祖屋就有一大片,且都與其他各房各室一片一片連在一起,一進一回就是一套居室,連環套以後,不是個熟人還真會在這裡迷路,據我奶奶回憶,我們這個老宅原先就是一個大莊園,周圍都是有圍牆的(只是現在倒了而已),面積基本上佔了我們現在村子的整個範圍,所以說,後輩們將房子砌的離老宅再遠,也還是在這個莊園裡面。
莊園一說我可以證實是確有其事不是奶奶吹噓的,在我初三那年冬天下了一場很大的雪,我跟我的大堂哥倆人閒來無事,就想上山去抓兔子,聽有經驗的大人們說,下雪後兔子們只要出來覓食就會留下腳印,這個時候如果我們能跟著它的腳印找到一個兔子窩的話,通常就會逮到一窩的兔子。這對我來說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光兔子肉好吃不說,還可以一圓我多年來想養一隻小白兔的夢想,雖說我生在鄉下長在鄉下,家裡面卻從來一隻小動物也沒有養過。
堂哥他跟我說,我們劉家以前的那個莊園的石砌圍牆下有好多的兔子窩,我們去那裡抓的話,準能一抓一個準,就是點遠。抵不住這迷人的誘惑,那天我跟堂哥爬了有十幾個山頭,累得跟頭牛一樣,終於,在快天黑前趕到離我們最近的一處倒踏的圍牆下面,匆匆的捉了一隻小灰兔就回家了,所以說我是深有體會,我們的莊園有多大,我們的老祖宗是多麼的有錢了。
只是我們這老家實在是太偏了,而且四周都是山,雖說山不高吧!但對公路交通來說還是是很不方便的,因此也只有一條曲折的黃沙滿天的小馬路通到我們這裡面來,至於這條馬路的歷史要追溯到哪一年,也就只有我奶奶知道了。
等到宴席散開人聲退去的時候,天已經隱隱透黑了,安排完那些不方便回去的親人們住下後,深山裡的燈火都已經能亮的全亮了起來,終於,前腳跟打後腦勺的忙碌都過去了。大夥都鬆了一口氣,一邊收拾殘羹剩飯一邊閒聊著,希望我們沒有怠慢到今天到席的每一位客人。
話說我們兄弟姐妹一大堆,要全聚在一起還真的很不容易,趁著個機會,大夥都在堂屋扎堆慰問著,不過無非就是你怎麼樣,他怎麼樣,我跟他們不大熟也沒什麼共同語言,呆一會就走了。
一個人信步踱到祠堂堂屋門口的那棵大橙子樹下,蹲在樹下石椅上雙手呈樹杈狀託著頭看星星,想起在此地跟葉剛的第一次碰面,我就覺得好笑,那個時候的他看起來比現在的他要真實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