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十分美,性格脾氣也差,身家背景也沒有,怎麼就讓他陷進去了。
一連一個星期,他都努力不去想她。然而他這個剋制力向來極強的人,卻屢屢失敗。她幾乎無孔不入。
他告誡自己要忍。這次說什麼也要讓那個女人先向他服軟。
結果還是又一次認輸,拿起手機撥著那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隔了很久才接通,他竟有些緊張,半天才開口:“你在哪?”
她像是愣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問了聲:“安誠?”
還沒等他應,她就忽然抱著手機哭了起來,手足無措的那種哭:“安誠……怎麼辦……爺爺過世了……最疼我的人不在了……”
他聽著她哭,一陣心疼,忙問:“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過了很久才說出來:“我在老家。”
不過一日的功夫,安誠就到了忻顏出生的小城。
一個雖不繁華,卻淳樸清閒的地方。
下了車,安誠將忻顏摟在懷裡,輕聲安撫:“忻顏,爺爺只是去了另一個地方,你不要太難過了。”
忻顏沒有說話,只是埋首在他的胸前,呼吸著他的氣息,像是流浪許久的心,終於找到了歸屬地。
隔了不知多久,安誠放開了她,忻顏才發現車子旁邊還立著一個人,高峻。
不免有一些尷尬,打了聲招呼:“高先生。”
高峻擺擺手,笑了笑:“陸小姐不必客氣。”又抬眼斜睨了安誠一眼,笑容依然爽朗:“我是被這人脅迫來的,沒想到我都躲到B市了,也躲不開這人的淫威。安誠,趕明兒你可要給我賠輛新車啊。”
原本高峻好端端地在B市出差,忽然接到安誠的電話,說他現在剛在B市下飛機,要高峻開車送他去臨省。於是高峻風塵僕僕地駕車從機場接上安誠,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J市。忻顏的爺爺住在J市的鄉下,離市區還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因為村子比較偏僻,又至今都沒有修路,車子在泥土路上一路顛簸,用高峻的話來說,就是五臟六腑都給活生生地顛出來瞭然後再活生生地顛回去。一路下來,高峻的愛車已經看不出原先的模樣了。
安誠不理,徑自握著忻顏的手:“站在外面多久了,怎麼手這麼涼?北方可真冷。”
高峻在原地笑得無奈。安誠的臉色可算是好看點了。剛剛在車裡,他像是要吃人一樣,都在高速上了,還一個勁地嫌他車開得慢。只怕他開個飛機安誠都會覺得慢。
忻顏將安誠和高峻領進屋子裡。
正在做晚飯的姑媽看見兩個氣度不凡的男子,十分詫異:“顏顏,這兩位是?”
忻顏介紹道:“姑媽,這個是安誠,我在S市的朋友。這個是高峻,是安誠的朋友。”
安誠問好:“姑媽你好,我叫安誠。”
姑媽上下打量了幾眼,彎眼一笑,有些意味深長:“朋友?顏顏,我看這位是男朋友吧?”
忻顏搖頭:“不是,就一普通朋友。”
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刺激了安誠。誠然分手是他當時昏了頭說出來的話,但是他已經後悔了,就想隨便糊弄過去,當自己沒說過那些混話。誰知如今她在長輩面前否認得如此輕鬆,讓他十分不是滋味。
安誠自然地攬住她的肩膀,笑容和風霽月:“你看姑媽都看出來了,你還需要遮掩什麼?”又大言不慚地對姑媽說,“其實我跟忻顏在一起有一陣子了,只是她害羞,不敢跟您承認。”
忻顏甩開他的手,似笑非笑:“我害羞什麼?我們不是分了嗎?還是你自己親口提的。”
這個時候,她都不忘跟他擰著幹。
安誠看了眼姑媽和高峻,扯了扯她的袖子,聲音低了下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