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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突發意外狀況後,後續的工作人員收到命令後,不得不跟進處理,不論是粉絲還是晏南風,沒得到允許就能擅自上來送花,這番行為都是在場保鏢的失職。
此外還有後續的輿論工作要處理。
這些事都交給助理了,當事人則坐在車裡,看了眼副駕駛座上的女孩。
雲月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詢問:「不是說不來的嗎,怎麼突然又過來了。」
晏千眉眼溫淡,「給你一個驚喜。」
雲月笑,「可真是個大驚喜啊。」
她得承認,她這個笑沒有一點嘲諷的意思,真真覺得他意外的到來是個大驚喜,要不是看到他的話,她當時在臺上可能就懵然得不知道做什麼,可能還要聽晏南風那些無用的坦白。
然而在晏千看來,剛才的事還沒完,她的話又有點奇奇怪怪。
薄唇勾起,他側眸,「舟舟。」
「嗯?」
他一句話沒說,俯身過去,抬手捏住她的下顎就吻了上去。
說是吻,反倒更像是咬,沒個輕重不說,雲月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被這個狗男人給剝奪窒息了。
幾分鐘後,她臉頰被吻成番茄紅,瞠目看他,「你……幹嘛……」
「你今天又是男粉絲又是舊情人的碰面。」男人的手沒有鬆開,目光愈加熱烈,「我得消消火。」
「……」
這又不是她的錯,一直以來,她已經儘量避開讓他找醋吃的機會了。
想到吃醋,她似乎回憶起很久以前她上學那會兒,做二哥的就喜歡管東管西,男孩子送給她的情書都被他以學業為重為理由給燒了。
雲月眼神認真:「二哥。」
他挑眉。
「你以前就很喜歡吃醋……」
「有嗎。」
「有啊。」她遲疑,「你是不是很早就對我有想法了啊……到底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呢。」
「不知道。」
她睫毛輕輕眨了下,不知道?還能再敷衍一點?
「我想想吧。」晏千鬆開手,指尖隨意搭在方向盤上,還真像模像樣地想了會,「很久以前。」
「什麼?」
「有一次放學下雨,我順路看到你,拿傘去接你。」他說,「你當時對我笑了。」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
確切地說,當時的她,並不是朝他笑的。
她當時淋著雨小跑,頭頂突然一空,雨勢消失,以為是哪個好心人過來借傘給她,下意識展顏一笑。
後來發現是晏千後,那笑就凝固了,神色還有點不自在。
但最初的那半秒笑容,沾著水的清透皙白麵龐,就像是烙印一樣,刻在他的心裡,經久不衰。
兩人坐於車上,對往事的記憶略微破碎,只記得那時的一些深刻感受。
安靜的車廂,低沉的男聲再度響起:「當時的我生出一種念頭,要是你能天天對我笑就好了。」
對當時來說,這無疑是一個奢望。
然而現在——
雲月輕而易舉地就能幫他實現,抿唇一笑的同時,半撒嬌地湊過去依著他的懷,「那我以後天天對你笑。」
她身子軟,抱在懷裡沒重量似的,晏千抬手,揉了揉她的發,不論是她這個人還是所說的話都讓人心間一下子塌陷軟化一般,忍不住想要沉陷,連聲音都回應得沙啞:「好。」
雲月抬眸看著熟悉的面龐,不自覺低喃:「二哥。」
他應:「嗯。」
「老公。」
「我在。」
「我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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