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非常珍惜,直到李風滿足後,她才低下了頭,臉色羞澀,眼裡卻多了一絲愛意。李風歡天喜地,他手足狂舞,嘖嘖嘖嘖的發出一陣怪聲之後,才對少女道:“你太美麗了,不但美麗,而且還很迷人,剛才那吻更是我從來沒有有過的享受,多謝你!”
“嗯。”少女笑了,她幸福笑了,有什麼比自己心愛男人的贊言更讓她歡心呢?如果這個男人拍的不是馬屁,而是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那麼少女已經不是歡心了,而是幸福。任何一個女人在初夜之時都會忐忑不安,就算再完美,再自信,也會在這個時候變得信心不足,而她的也跟這個信心掛上了勾,李風要是開頭劈了一句:“你的腿怎麼那麼胖……你的腰像根水桶……”那麼很自然的,少女將會鬱鬱寡歡,消散,也沒了激情,你就是再抽得猛烈,只怕她也興奮不起。
初夜對於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來說,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時刻,她希望這一時刻從始到終是美好的,是完美,任何的一絲負面評價都會對她的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這個李風聽別人說過,所以知道,他離開少女的嘴唇後,緩緩的向少女的臉孔吻去,那條舌頭忙得不可開交,從秀髮上吻了下來,經過額頭、眼睛、鼻孔,再到下巴。
在女性的頭部,敏感的G處密集度很低,除了脖子、耳朵外,其餘的都不是那麼的刺激,但李風這禽獸卻避之這些敏感部位,專門吻向少女的不敏感地方。他是個禽獸,當然也巴不得親吻少女的G處,那樣讓少女起了,但也會讓少女感不到踏實,總在擔心他李風是不是衝著她的身體而來的。李風是個標準的禽獸,他知道這些,為了接下來的快感,他需要給少女來劑精神上的安定,告訴她,我其實不是禽獸,我是個愛你的紳士。
女孩的初夜往往都很痛,對於男性來說,一插入並射了就可以了,但對於女性來說,初夜是種快樂與痛苦並存的矛盾,一方面,她能將最寶貴的處子之身貢獻給心愛的男人,她高興,並感到幸福,另一方面,她也要承受上的痛苦,一般人都以為少女變成少婦時應該有吧,但大部分的女人都會痛,如果此時男伴不但沒有溫柔,且像個禽獸般粗魯,那一定給少女造成個嚴重的心理陰影,嚴重的話,有可能形成性冷淡。
李風是個禽獸,但卻很斯文,他嘿嘿一笑,緩緩的坐了起來,他先是問了一句“我要來真的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接著也不管少女心理如何想,他大手一動,向少女的褲頭扒去,但就在他準備扒開少女的褲時,少女動了,很迅速就按在了李風那魔手上,眼裡閃過了一絲擔憂與驚慌。李風心裡奇怪,以為她怕痛,立即柔聲的道:“別怕,我會很輕柔的插進去的,你儘管放心,我不會粗魯。”
少女嘴唇顫了抖,眼裡閃過了一絲莫名其妙的不捨,她欲言又止,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與剛才那羞澀的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李風並沒有多加註意,還以為少女怪備他是粗魯過了份,所以他刻意的放慢了速度,手緩緩的扒上少女的褲頭,再微微用力,往下拉去。但李風是個禽獸,即使再斯文,也改不變那禽獸的本質,再加上體內那魔功對其身體的改造,李風就更加的禽獸不如了,他一把拉下少女的褲頭,驚呼一聲,不停呆了。
之前兩人相對時,李風很安份守己,他沒有注意到少女的下部,但當他扒下少女的內衣時,他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丫的,這太美了!李風忍不住激動,神情興奮,他雙手磨擦,發出了陣陣嘖嘖之聲,他呵了口氣,道了句“我要來了!”就低頭向少女吻去。但此時,少女打了下冷顫,提手擋在了李風頭下。她喃喃的道:“李風,我們這……這樣是不是太快了……我……”之前李風不想上她時,少女滿腔的失望與擔憂,但當李風張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