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媚緊追不放,“弟弟白呆不全聽你的,誰人不知,這個家全是弟妹賽鳳凰一人說了算,再說,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不容易養了這麼個漂亮閨女,白白送給別人,還真有點可惜。”
賽鳳凰想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倒是個理,外甥至今光棍一根,卻是兩全其美,不好說話了,但,心裡總有些看不上盧照秉,即向白狐媚提出了交換條件;“說實話,你的兒子趕不上我地閨女,他也確實太醜陋了,感到吃虧。”
白狐媚心眼機靈,點眼就過,看出了賽鳳凰地目的,她有著一張能說會道地嘴,“嗷!原來你嫌吃虧啊!這個好辦,我給你姑父講一聲,讓你的男人白呆及女婿盧照秉都安排到軍內,弄上個總領付總領噹噹,你的兒子白痴先以副軍師的名義,跟著隱山軍師學習,等到他們大業成功,你的女婿盧照秉當了皇帝,你的女兒賽天仙就是皇后,你男人白呆就是國丈,你想想你將來是什麼?還吃虧嗎?再說,模樣醜陋與英俊有什麼區別,又不是吃飯,白麵饅頭與黑麵饅頭味道不同,晚上睡覺把燈一吹,誰還看他的臉去,只要有那就行了。”
白狐媚的一番話把賽鳳凰說得喜笑顏開,還想提出點什麼條件,“只是……今天晚上緊張點,起碼要準備準備吧!”
“還準備個什麼,一切都是現成的。”狡猾的白狐媚心想,不能逼得太緊了,給她點時間,“那就放到明天晚上吧!”
欲知後事
看下章
………【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再施陰謀】………
這是一個晴朗的天氣,淺藍色的天空透著寧靜,流著一絲絲的薄雲,像美麗的漫無邊際的輕紗在遠處山頭漂浮著。
由於離城市較遠,寂寞了一陣子的爐焦餅老毛病又犯了,因家庭的破敗,炸油條再不是盧焦餅的狗腿子了,念起他為盧家出了不少力,盧少吉把他安排在盧焦餅手下,協助他出出主意跑跑腿什麼的,大小也算有個職位。在歸德府二人做壞時合作得不錯,山區裡晚飯後無聊,盧焦餅又來找炸油條出主意來了。
他又裂開那個歪嘴巴向炸油條道:“在山溝裡太無聊,除了空氣比城市好些,什麼都不方便。唉!我給這裡總結一下,山高石頭多,出門就爬坡,天無三日晴,地無三尺平。著急啊!”
“著急什麼?我咋沒什麼感覺,你那小心眼我還摸不透,主要嫌離城市遠了,說明白一點這裡沒有妓院,如果有妓院你不會嫌山高石頭多,出門就爬坡,再遠的路途,你也不嫌遠,再高的山坡你也敢爬。”炸油條不愧為知府管家,對爐焦餅的心思摸的相當透徹。即回過頭來問爐焦餅道:“最近發現什麼目標沒有?”
“目標倒是有一個,其美貌不亞於張仙子小姐,就是不好下手。”他講著口裡的**直流。
“是誰?難道山溝裡還有那麼漂亮的美女,能與仙子小姐相媲美。”炸油條不相信。
“我地表妹啊!你沒見過吧。她在繡房一直沒出來,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才發現的。”
“發現以後你就那麼老實,狗是改不了吃屎地。我不相信你會無動於衷。”炸油條那乜斜的眼睛看了看道。
“我去了幾趟,都被趕出來了。”他眼睛盯著炸油條道:“現在我們手裡有刀槍,比在歸德府還方便,你幫我一下,我們二人蒙面,半夜裡把門撬開,我把她做了。
“不行,不行!山溝裡怎能按照在歸德府時那種硬搶的辦法。”炸油條見他又要強搶女子搖了搖頭。不過他心裡還是為他想著主意,停了一會兒問爐焦餅道:“你不是給她有親戚嗎?”
爐焦餅點了點頭:“我是他的表哥,你想出什麼好主意了嗎?”
“過來,我告訴你。”炸油條爬到盧焦餅的耳朵旁講:“這麼,真麼!”交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