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不願走,一直哭哭泣泣。孃家媽心裡有愧。是自己一手包辦挑選的女婿,雖然模樣醜陋點,但家庭條件不錯,是大戶人家。老子又是員外,家庭富裕,可女兒怎麼一直哭啼唸叨:“他沒有!”這姑娘出嫁後就是不一樣了,什麼都往婆家扒,也不知缺什麼?
遂問一聲:“你這麼哭哭啼啼。到底缺什麼?他沒有我們有,只要我們家有地,隨便你要。”孃家媽生氣了,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已經出嫁了,就是人家的人了,遂喊來家人吩咐道:“快套馬車把她送過去!”再次問一聲女兒“到底沒有什麼?一併拉上。”
被逼無奈,姑娘還是難以說出口,邊哭邊吞吞吐吐:“他……沒有……那!”
孃家媽有點耳聾。聽成了沒有“耙”,“嗷!沒有耙呀!那好說,把我們家犁地的耙給她裝上。”
姑娘還是不願意走,孃家媽更氣了,吩咐來人,架起胳膊硬逼著姑娘送回婆家。
這不。第二趟再回孃家。怎麼催也不願意走了……
到底什麼原因?經反覆逼問;女兒被逼之下不得不講出:“女婿到今天為止沒動她一下”。
孃家媽聞聽大吃一驚,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女兒嫁到婆家是負責生養地,這兩人不在一起怎麼能生出後代呢。
孃家媽心裡著急,這種事情怎麼辦呢?
嗷!我明白了,閨女講的他沒有,就是女婿沒有那玩意,我也不知是什麼,我也叫不出口。怎麼辦呢?如今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啞巴吃黃連,有苦無處訴。想想,還是算了吧!千萬不可聲張,否則讓外人知道那不看我們的笑話,說我們挑來挑去,最後挑個這樣的女婿。忍了吧!這種事情怎能講出口。只好一面勸說閨女,一面告訴她的爸爸。
爸爸聽了十分生氣,忍無可忍,怎麼辦?找媒人去。見了媒人,我該如何向他講清楚呢?這種事情怎麼也講不出口。一氣之下對著媒人動起手來,伸手就是一把掌:“你做的好媒,女婿無法不全,你知道吧?”
其實爸爸是氣糊塗了、氣急了,想說這種事情“無法”講出口,女婿是個生理“不全”地人。錯成了“無法不全”。
媒人被突如其來地一掌打昏了頭,什麼叫無法不全,她也弄不明白。
於是,趕緊去找白痴的爸爸。媒人心想:我給你兒子做媒替你捱了一把掌,太冤枉了。見了白痴地爸爸,這一巴掌還給你吧!伸出手來對著白呆的臉就是一巴掌,道:“你地兒子無法不全你知道吧?”
白呆被突然的巴掌,打得一楞一楞搖了搖頭。也不敢還手。趕緊回去問夫人?“痴他娘:媒人講;我們兒子無法不全,什麼叫做無法不全?”
夫人倒是機靈,心裡明白:“相當年你還不是這樣!待我明日去兒媳孃家,把兒媳接回來再講。”
第二天婆婆來到媳婦孃家,聽親家母向她女兒勸說道:“誰叫我們是女人呢?女人就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再說他們家吃不愁穿不愁,生活比較富裕。比找個窮小子好多了,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那時更麻煩。這多好啊!男人不管事,進門就當家。你男人比你年齡小,還不太懂事,你要哄著他。教給他,讓他慢慢地學會嗎?”
婆婆道:“是的!我已經給你想好辦法,你只管試一試,保準能行。”
在孃家媽地催促下,又經婆婆地勸說。新娘子只好跟著婆婆回來了。
晚上婆婆就幫兒媳出了個主意:“待會兒我給你烙些焦餅來哄他。怎麼!怎麼交待一番。”
晚上睡覺的時候,新娘子按照婆婆所講,把焦餅拿出來一個人咯蹦!咯蹦的吃。白痴是在新娘子另一頭睡的,聽到響聲,即問:“你吃的什麼?”
“我吃的焦餅!”“我也吃點!”新女婿挺愛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