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只是假裝猛攻一陣,馬上就轉移方向,衝著白新月團隊打過去。單說實力,你我二人丁頁得上四個雙臉巫,他跟他的大多數後輩都會被咱們倆打得抬不起頭,偶爾一兩個漏網,也成不了大氣候。〃說罷欒祖拉瞪了一眼周燕燕和凌秀琴:〃你們倆最好有點用處,別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也學了這麼久的本事了,兩個打一個科班出身的解禁者,還能輸麼?〃
周燕燕和凌秀琴心裡也沒什麼底,囁囁嚅嚅地不敢明確作保證,並望向王樹林,那意思自然是〃他要是不老實趁亂逃跑了怎麼辦?我們又要打又要顧著他,很麻煩!〃
王樹林會意,低聲說:〃我也想快點離開這裡,我會配合的。〃
欒祖拉滿意地點點頭:〃羅老師,你要是相信我,就跟著我跑,一路看見什麼怪現象,不要相信。白新月只有預言和製造幻象的本領,純粹的戰鬥力是五門最弱。他們會用各種我們最恐懼的幻象來破壞我們的大腦,只要你們相信我,看見什麼都不要信,一定能衝出去!〃
王樹林知道她不會加害自己,點頭表示相信。周燕燕和凌秀琴也沒有資格不信,她倆只盼望快掉逃出去最好。羅盼只簡單地猶豫了幾秒,決定賭一把:〃這次只要成功撐過去了,羅大姐跟你交心,發毒誓跟你平分’神的手卷’,絕不獨吞!〃
欒祖拉爽朗地一笑:〃好!我倒是沒想到能跟你並肩作戰,準備好了嗎?〃
四門聽到王樹林的那句話,當然都是不滿,可他們誰也不想先開罪王樹林,都想靜觀其變,看看對方。
一時間整個場地變得異常靜謐,這裡不是城市,而是風塵呼嘯的沙漠,可那一瞬間,似乎連沙也停止了流動。
羅盼突然整個人騰空而起,就像一道撕*裂的黑紙,直衝著眾神之戒的兩個主將去了。解禁者之間的戰鬥在常人社會里難得一見,但在自己的圈內經常發生,一般也是講求速度,往往一分鐘內就分出了勝負,那種幾個小時的持久戰,只有可能是玩命地比拼內力。可除非正式比武,有旁人作證和護法,要不然誰敢在群戰中跟人比內力?要害被第三者擊中,那只有坐以待斃。好在這四夥人來這裡的首要目的就是搶人,以死相拼的戰鬥早就在情理之中,也沒有誰過於驚訝,而且跟欒祖拉之前預料得完全一樣,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四門之間誰也不會援手。
酷頑向後一退,鬼吻配合得天衣無縫,背貼背轉過來,行雲流水地橫過鐮刀,一股碧幽幽的邪氣從刀口散出,將羅盼騰空下方的幾平方米地面封住。酷頑是後一輩,長輩在眼前,他表示謙恭禮讓是國際慣例,絕不是全統一門的特徵。而鬼吻本該不用武器對付同樣赤手空拳的羅盼,可眼下的戰鬥關乎本門前途,並不是單純比武,解禁者的法條在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就被他們遠超常人的大腦分析得透徹之極,接下來就是純粹的格鬥。
羅盼怒極反笑:〃想勾我的靈魂,你真夠狂妄!〃她嘴上絕傲,手上卻審慎得滴水不漏,先是用深湛內功自上而下撲擊,將鐮刀上帶著的內力稀釋,隨後借力翻騰到鬼吻後身,雙手呈鉤狀,就要反勾他的靈魂。
論輕功,羅盼是東亞血統,即便修習的不是全統技藝,也天然有修氣的基礎底子,因此在奔跑和騰躍的功夫上明顯勝過鬼吻,可鬼吻在近距離卻詭譎之極地來回閃避挪位,用最小的體能消耗只精準地讓出某一部位,就堪堪避過了羅盼暴風驟雨的勾魂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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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還沒等王樹林回話,自然之子那邊的一個騎著獅子的傢伙,突然放出一隻鳥來,呼啦啦撲閃著翅膀就飛了過來。王樹林一震,那隻鳥已經落到他的眼前,這是隻羽毛十分絢麗的大鸚鵡,張嘴就吐出清晰的漢語:〃王樹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