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樣子嚇唬自己的?可是自己之前試探過自己,警察都是有反應的啊,不是假把式。
莫不成是警方已經有了重大突破,找到很重要的線索了?
「這他媽是我疑心病太重,還是真的他媽人家就壓根沒把我當一回事。」
就在他左右猶豫,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左曉清的電話又來了。
「你他媽的到底還來不來,再不來我的人可就到了。你他媽不會是想來我家捉姦的吧。」
「是吧,贏的不是你,是我。」
綁住了雙手和雙腳的阮益達,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志得意滿」的快感。他的人是被宋允銘制住了,可是宋允銘的弱點全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至少阮益達自己認為是這樣的。
被綁住的人是阮益達,可被人任意「揉捏」的,卻是綁住了阮益達的宋允銘。兩個人的關係顛倒了。
可阮益達的底牌還不止這些。他還有王炸沒扔出來呢。
「你知道田文明是怎麼歸案的嗎?對,歸案。他是自首的,而且你肯定不知道,他投案的物件就是我。他是來找我自首的。知道為什麼嗎?」
期待中的憤怒並沒有在宋允銘臉上出現,這個場面倒是很像當時審訊田文明的場景了。只是當時的田文明是投案後被制住的一方,現在卻是宋允銘制住了阮益達。
「他背著一個老大老大的老式木質工具箱,找到我。說他有重要線索匯報,能夠幫助警方偵破 624 兇殺案。624 兇殺案,就是 6 月 24 日晚上,有人在昆州一中旁邊的拆遷工地小巷子裡被殺,被殺的人是田文明的二兒媳。是一個 6 歲孩子的母親。」
阮益達感覺自己是一隻逮住了耗子的貓,在確定對方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以後,可以饒有興致地戲弄,讓對方心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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