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離婚,她的神情不自禁地落寞了。這回說得很詳細,是她認為宋允銘最關心的是這一條嗎?
「我也離婚了。」
又是一句無比愚蠢的話,告訴顧亦琛這個幹什麼。但是宋允銘就是說出了這兩句無比愚蠢的內容。
短暫的沉默,宋允銘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痛苦的神情,這是他不知道如何繼續下去,內心反覆糾纏不休的掙扎。
片刻。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單獨和我說話,是什麼時候嗎?」
「記得,記得。是在唸高中的時候。」
撒謊,她撒起謊來,居然如此自如了。簡直就是脫口而出。這是她在恐懼,恐懼被我殺掉。
「那你說給我聽聽,是什麼情形?」
她回答不上來了,謊言,終究會被戳穿的。
「我告訴你,你第一次單獨和我說話,是討論 1——10 的漢字繁體字書寫。你的貳字寫錯了,我指出來。」
這真是一個好話題,讓顧亦琛無話可說,又讓一直想要說話的宋允銘逐漸安靜下來,可以用正常的語氣說話了。
「不要和我撒謊,也不要想騙我。更不要猜測我的意圖。」
這是警告,也是提醒。這場談話的主角是他宋允銘,不是顧亦琛。他要掌控全域性了。
「你還認得杜建嗎?他也在雲城。」
不知道是被宋允銘突然轉變的態度嚇到了,還是自己實在想不起來杜建這個人,顧亦琛沒有接話。
「不認識這個名字嗎?」
「那陳煜彬還記得嗎?在雲城一家會計師事務所的。高個子。你也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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