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張聲勢。但是宋允銘的刀尖,終於還是沒有刺進去。
「所以,我打賭,你那個冰櫃裡,可能是準備拿來存放屍體的,但是現在一定是空的。那個人,是你最後要殺的一個。從這點上來說,你倒是比田文明有『追求』,你知道自己最後的目標是誰。田文明像是沒頭蒼蠅,不高興了就殺人,殺完人,還是不高興。」
宋允銘握著刀柄的手捏緊了,但刀尖還是沒有繼續刺進去。他的眼睛還是逼視著被自己捆綁起來的阮益達,卻看不出眼神裡是什麼情緒波動。
「我想問問你,你想過嗎?如果你殺了最後那個人,把她動在冰櫃裡,是臉朝上,還是臉朝下。是隔著冰櫃的玻璃,能看到她的臉,還是隻能看到她的後腦勺。」
「她,肯定是女的那個她。你沒有殺男人的打算。」
「啊!我明白了,你說你贏了的意思。是把我想像成了你要綁的那個女的吧。你是不是覺得她也不會大喊大叫,等著你把她殺死,再擱到冰櫃裡去。」
「著急是吧,不用著急。該來的,總歸會來的。你看,人不是就來了。」
這不是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也不是一句暗號。這是左曉清知道,她等的人來了。
門,是被人從外面開啟的。進來的時候,田道巍確定過自己是鎖了門的,能從外面開啟,自然是因為外面的人有鑰匙。
大概 15 分鐘前,田道巍帶著自己的「小弟」進入左曉清的家,也自認為是動作迅速地制住左曉清,亮出了傢伙,威脅左曉清就範。可是在「專業」的警察面前,他知道,自己的動作業餘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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