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沉,外面的人這麼說話,也沒把她吵醒。
「是我用刀逼著她,她才說的。不算是她告訴我的。」
說這句話的語氣,完全變了,不在是之前那種正常溝通的方式,聲音裡,有一種冷峻的凜冽感。受到驚嚇的顧亦琛猛一回頭,看到了宋允銘那種變得無法描述的臉。
和他手裡已經抽出來的一柄刀。
2018 年 7 月 22 日。15:21。
「託妞。」
這是第一次,劉餘川用這個稱呼叫阮益達。地點不是在劉餘川的辦公室,而是在許暢那間用來畫畫和尋找靈感的屋子裡。
還是和原來一樣,沒有椅子。只有畫架。3 個人就這麼站著。
「宋允銘的冰櫃,裝不下一個成年人。除非分屍。」
阮益達除了脫水和手腕腳踝的區域性腫脹之外 ,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後腦勺被擊打後的短暫腦震盪,也不影響他的工作。而且他工作熱情高漲,認為這是他立功受獎,成為刑警的重要機會。
但說話的,是劉餘川。並不是房子的主人——許暢。
「選擇冰櫃,肯定不是一時只想。根據電費的使用情況看,冰櫃是那間屋子被宋允銘租下來之後,就開始使用的。但是裡面沒有儲存其他物品的痕跡,一點都沒有,一直都是空的。」
劉餘川皺著眉頭,說話的間隙,牙齒咬緊,兩腮鼓起。這是阮益達都熟悉的思考時的習慣動作。
「你說了,宋允銘不能面對別人的眼睛,對方的眼睛裡,有他自己的臉。那我推測他也是不敢分屍的。冰櫃,是用來把那個被殺的人,完整地放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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