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沒動。切片的梅林午餐肉,煮熟後,略微發白,發軟。打了沾水,也算是下飯的好菜。
嘴裡吃著東西,絲毫沒有影響餘川說話,只是說話的時候,他抬頭看著前面。但是坐在他對面的阮益達,是和許暢面對面的。
空曠的二樓,劉餘川能看得到牆壁。
他是在和誰說話?身旁的許暢,還是對面的阮益達。
「什麼人?」
阮益達問道。他正在吃毛肚,口齒不清。
劉餘川沒有回答。
「你說第一起案件的發案時間是 2016 年。是嗎?」
阮益達這才尷尬地發現,劉餘川的說話物件一直都是坐在他旁邊的許暢,而不是坐在他對面的自己。而且,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內容,是一個似乎只屬於他們之間的秘密。
「是,2016 年 5 月 14 日。不會錯的。」
許暢停下來筷子,片頭看向劉餘川。劉餘川嘴裡的食物已經嚥下去。眼睛還是看向自己的前方。
「田文明說,他每次殺人前,心裡就像有無數的野馬野驢在嘶鳴,在奔跑。讓他難以自持。殺完人以後,那些野馬野驢,才會重回平靜。他才會重新成為他自己。」
許暢和阮益達都不說話了。劉餘川不會平白無故說這番話的。
「2016 年 11 月。他結婚。」
看錶情,許暢顯然是知道劉餘川在說什麼,因為她臉上是恍然大悟。可他們到底在說什麼,阮益達還是不知道。他插不上話。
「你跟著顧覽一起去一趟雲城吧。你更適合去和那個人談話。我和盧一品在昆州,我需要找到那塊白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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