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黃堃的語氣已經恢復如常,但是那種壓抑,更濃重了。
「也有過一些嫌疑物件,但最後嫌疑都一一排除。絕大多數嫌疑人都有清楚的不在現場的證據,缺乏不在場佐證的人,又沒有足夠的殺人動機。到最後,歷時兩個多月,前前後後篩查了近千人,還是一無所獲。」
「當時的刑偵技術手段不像現在先進,物證不足,又沒有目擊者。無法鎖定犯罪嫌疑人,案件一時間陷入了僵局,找不到突破口。」
「就在案件毫無進展,社會關注度也在慢慢褪去的時候,第二起案件發生了。」
黃堃明顯蒼老的右手放到水杯蓋上,擰開杯蓋,又擰緊。他停下了自己的敘述。10 起案件,不需要一一複述,開個頭就夠了。
「1998 年 6 月,我初一畢業。」
劉餘川的心裡默默唸道。
「1998 年 6 月,是開始,也只是開始。」
1998 年 6 月的作案地點在昆州市荊山區,緊跟著是 1998 年 10 月的第二起案件,案發地點在昆州市北山區。然後是 1999 年 4 月的高新區。
5 年時間,10 起案件,整個昆州市的主城區,都留下了兇手的作案痕跡。
兇手作案地點分散,甚至可以說凌亂,毫無規律。分散了警力,加大了破案的難度。從兇手的角度看,「他」工於心計,長於謀劃,心思縝密,耐得住性子。
表現出很好的反偵察能力,是個難纏的對手。
「他」像是和警察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樣,掐好了時間點,就在上一起案件的社會關注度由波峰降到波谷的時候,又製造出下一起案件來。重新把降入谷底的社會關注度,拉到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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