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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希望她大大的眼睛裡只有我一個人,我也喜歡她的頭髮、喜歡她的唇,有時候盯著她看的時候,我會想象她嘴唇的味道,是不是像言情小說裡描繪的那般。我喜歡故意的去拉她的手,如果她沒有拒絕,便會異常欣喜,我喜歡她騎車時緊緊抱著我,全身心的依偎。她讓我開心,讓我笑起來肆無顧忌,她讓我難受,好像在寒冷的冬天在咖啡味苦澀得不行的雪糕。

但是我並不確信這是愛情。

直到,終於,我見到了陳清涵。就像有一句網路語言如是說:“你永遠不知道你多愛一個人,除非有一天她和另一個人站在你的面前。”這句話用在我見到陳青涵那天,很適合。

為陸以安,我嫉妒過別人,但那個人不是陳青涵,而是陸江。

關於陸江的離去後知後覺的我,是從李蘇綿口中聽見的。年前的時候,在我還沒有見到陸以安的時候,班上來的轉校生。那時候同為轉校生的我比她早熟悉了這個環境幾個月,我與她說過幾句話,借過兩隻筆芯還沒有還,晚自修問過她習題。如果要讓我回憶起她來,陸江,姓中帶陸,名中帶我應是有緣的,至少她轉過來那天,在講臺上介紹自己的時候,我抬頭看著她,她站在講臺上,黑直的中長髮還沒有紮成馬尾臉上表情微不自然,帶著僵硬而羞澀的笑,她十指絞緊,放在小腹前,聲音並不大,她說“我叫陸江,大陸的陸,江河的江。”那時候我是喜歡的。

我想和她成為朋友,我想,也許我可以想方設法的,與她成為朋友。只是時間太短,還沒有足以使我們成為朋友,她就不見了。

☆、九

陸江。

長頭髮,面板白、個頭稍矮、偏瘦、臉上總帶著羞澀的笑容,卻不愛說話,卻容易臉紅,每天規規矩矩的穿著校服,每科成績都可以是A+。她和陸以安有一點相似、就是很少會拒絕別人。所以,我朝她借了兩隻筆芯、一塊橡皮擦,在晚自修的時候故意調座位過去問她習題,她會一道一道耐心又細心地給我講解。她待每個人都是這樣的,但是全班一致認為陸江實在是一個孤僻的人,體育課或者課間操也從來不與人結伴同行,我曾經試過約她同行,挽她的胳膊或拉她的手,但都被她有意無意的拒絕了。當你以為你與她已經熟識的時候,她似乎要遠離所有人的這般行徑,導致她在班裡沒有什麼朋友。

只是我見過,我們很多人也見過,她和樓上理科班的汪筱雨常常會牽著手,親密的依偎在一起,一起上下學,課間膩在一起,那時候的她臉上的笑容像是綻開的花,不是含羞草。女生之間的友誼有時候就是奇怪得很,班上人偶有她的閒話,也不過是說她怪人。

這般怪人,卻叫我格外關注,因為她叫陸江,陸以安的陸,林江茗的江。我原計劃要花很多的時候,慢慢的與她磨成好友,但卻料不到她與陸以安頗為投緣,在這麼多人裡,我對於陸以安再也不是那唯一的一個了,這件事讓我妒忌了許久。

可是,妒忌也並不能影響我想要和她成為朋友。

我還記得李蘇綿和我說起這件事時,手舞足蹈大驚小怪的樣子。李蘇綿說,陸以安,倘若是一個男孩的話一定會有很多女孩喜歡的,還算俊秀的臉,總是帶著和熙的笑容,名牌大學的高材生、會書法會籃球還那麼有耐心溫柔。這樣的男孩肯定很受年輕女孩的歡迎,可惜她只是個女孩。但即便是個女孩,也是是受女孩子們歡迎的,她們喜歡問她各種的問題,圍著她不亦樂乎。可其中,竟然也有陸江。

她在陸以安面前,掩面笑出聲音的時候,我看到了不一樣的陸江,她的臉上帶著蘋果紅,仍是羞澀卻把眼睛彎成了透明的天空裡的一輪彎月。陸以安那段時間和她很要好,就像對待另一個我一樣。我見過陸以安給她帶零售,晚自修的時候陸以安與她坐在一起,給她講習題,甚至在她生理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