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被捕期間方天對她做了什麼?”他心中大疑,隨即靈光一閃:“彩蝶如此恨方天,難道我獨鬥五修士、殺方無法的事也是她放出的風聲?”
“這個事要從長計議”蕭眉見他不語,還以為他在想著怎麼殺方天,就忙接道:“現如今我凌霄閣與飛羽門,同氣連枝,同榮共辱,長老們甚至打算把白莉莉師姐嫁給方天,一旦殺了他,極有可能打破這種友好關係,實在是太不明智了。”
“哼”王凡還未答話,彩蝶就怒目而視:“明智?他殺了我們多少兄弟,還和他明智?一刀剁了才好。”
她如此激烈的反應,讓王凡更是疑惑不解,但也更確定門內流言十有八九是她放出的,心中不由暗怒,但看她咬牙切齒、眼圈泛紅的摸樣,又覺著可憐,隨即忍住沒有當場喝問。
“他們之間的事還是不插手的好,別再惹一身腥臊。”
男女之間的事是道不明說不清的,今日恨得牙癢癢,明日卻如膠似漆,今日海誓山盟,明日卻刀槍相見,王凡可不想管這些“糊塗案”。想到這些,他隨即裝作毫無所覺的樣子,轉變話題,與他們交談起來,
直到天色微黑,他們才談論完畢,各自返回,王凡長嘆口氣,揉揉暈暈沉沉的腦袋,感覺累的不行:“這都是什麼事啊,難道就沒有地方能讓人安靜的修煉嗎?”
他正暗自誹謗,就聽敲門聲響起。
“王凡,你開開門,有些事我想告訴你!”是蕭眉的聲音。
“怎麼了?有什麼事剛才不能說啊?”他大感奇怪。
他與蕭眉關係奇特,一方面有白宏圖夾在中間,他們兩人從一開始就合不來,就算在修煉上,兩人也是暗暗較勁,但目前看來,蕭眉已是完敗;另一方面他們又曾在生死關頭同心同力,共度難關,特別狼蛛巢穴救人那次,蕭眉強忍疲勞,一次次衝入巢穴,讓王凡刮目相看,暗暗佩服。
“剛才彩蝶的樣子你也看出來了,我不信你猜不出什麼。”蕭眉冷冷看著他:“她現在確實恨方天恨的要死,但你千萬別跟著發瘋,你們要是真把方天殺死,別說方無忌不肯善甘罷休,我們凌霄閣的各位長老也饒不了你,更何況,白宏圖與他好的一個頭,兩人形影不離,你不可能找到殺他的機會。”
王凡苦笑一下:“蕭眉啊蕭眉,你讓我說什麼好,他們瘋了似的傳我獨鬥五修士,你也就跟著信了?我現在唯恐他們找我麻煩,那還能找他們麻煩,如果你見到白宏圖,能說句好話就說句吧,我現在真是怕的要死。”
他雖然這麼說著,卻沒有一絲害怕的摸樣,反而微微仰仰頭,笑了笑。
蕭眉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以她現在的修為,是無論如何看不透王凡的。
“唉,只幾年工夫,他就成長到如此地步,再過些年,說不定真能突破築基瓶頸,成為築基修士。”
她心中暗歎,面上卻非常嚴肅:“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白宏圖身為築基修士,決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其修為法術,絕對有獨到之處,你好自為之。”說著轉身而走。
“眉師姐”王凡突然用上以前的稱呼:“如果我與白宏圖生死大戰,你會幫他殺我嗎?”
蕭眉愣了楞,眼中一片迷茫,低低沉思片刻,卻沒有回答,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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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最近志得意滿,凌霄閣確實是個好地方,他甚至有些樂不思蜀。
他這輩子也沒想到,如此戲劇性的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剛被捕時,他膽戰心驚,忍著斷臂劇痛,老老實實裝孫子,可就是這樣,還是被彩蝶、韓義等恨他入骨的傢伙狂揍不止,那時他每天都是個豬頭,特別是回到凌霄閣,那個胖子來了之後,他更是經歷了人世間最悲慘的事,無休止的打罵折磨,差點讓他咬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