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這個西林覺羅氏也太囂張了,管著府上的庶務還專寵與四阿哥,她不過是出門做個客都能被膈應到!人人都在說她的事情!
柔然立了一會又張口勸:&ldo;嫁期也近了,您可要打起精神來,剛入門是要有場硬仗要打的。&rdo;
她這話到說進了年婉雯的心坎裡:&ldo;你說的是,我自詡不比她長的差也只會比她聰明,她能有的我為什麼就不能有?&rdo;
柔然覺得口澀,有點發不出聲,只好勉力一笑。
一歲的納穆能簡單的說幾個詞,比如涼涼和瑪瑪,一個意思是額娘,一個意思是阿瑪,拐著小胖腿也能正兒八經的走幾步,一看見人先笑的流上幾尺長的口水在說,年婉雯即將進府,殊蘭管著家務有的操持,又將賓客的單子送給胤禛看了看,胤禛加了兩家別的都沒有動。
因第二日就是婚期,殊蘭到沒了什麼可忙的了,她自己帶了憐年在園子裡轉悠散步,不知覺得想起了鈕鈷祿:&ldo;去看看鈕鈷祿。&rdo;
在鈕鈷祿的事情上憐年很少插嘴,殊蘭說要去她便領著過去。
鈕鈷祿的院子在整個院子的最後面一處,很少有人到顯得有點荒蕪,門口有個十來歲的丫頭在嗑瓜子,看見殊蘭嚇的差點跌倒,見殊蘭根本不看她,才鬆了一口氣,也不敢跟著進去,就只在外頭候著。
雖然外頭是春暖花開的季節,這屋子裡卻陰冷的厲害,隱隱的能聽見有人笑,一會又在哭,殊蘭看見裡間的地上坐著個披散著頭髮的女子,身上的衣裳早看不出來顏色,地上是餿掉的飯食,也不知道已經放了多少天了,她低著頭不知道在自言自語什麼,隔一會撿著地上的飯食吃一口,隔一會又吃一口,憐年胃裡犯了酸水作嘔,殊蘭閉了閉眼,極淺的嘆了一聲,在不來看了,一切都過去了……
夜裡胤禛歇在了殊蘭的屋子裡,他如今也確實沒有別的地方去,給耿氏正了身份之後就在不去,不是在前院就是在殊蘭這裡。
殊蘭看他眉宇間都是欣喜,知道他所高興的無非是番薯推廣的事情,康熙將這事情交給了他,推廣也還是從湖北開始,侍候著他梳洗笑著打趣他:&ldo;可是爺明兒就要當新郎官了,這眉眼之間都是喜色…&rdo;
胤禛接過殊蘭手裡的帕子擦了擦臉,遞給她,殊蘭伸手去拿,被胤禛捏住手,一把拉到了懷裡,摟著她的腰眼裡含著笑意看她:&ldo;爺到是前幾日無意中見過一次年婉雯,明明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卻硬要學你弱柳扶風的樣子,她也知道爺最寵你,偷著跟你學,你難道不知道?&rdo;
殊蘭愣了愣,摟著胤禛的脖子大笑起來,在沒有比這可笑的事情了,上一輩子人人都學年婉雯,重來了一回,年婉雯卻來學她,上天給了年婉雯健康的身體的時候,到底還收走了什麼?
胤禛被她笑的惹起了火,在她的耳朵上懲罰一樣咬了一口:&ldo;你就這麼高興?還不好好侍候爺,當心以後真的失寵…&rdo;
殊蘭媚眼如絲,親了親胤禛的喉結,聽到他猛然粗重起來的呼吸聲,淺笑著在他耳邊吹氣:&ldo;自然要好好侍候爺。&rdo;
她推開胤禛,向後走了幾步,一件件的脫下身上的衣服,胤禛坐在榻上眼眸幽深又含著笑意,注視著她,等看到她身上最後的衣裳,就好像是火山遇上了引子猛的爆發了出來。
昏黃的燈光下,白玉一般的肌膚閃著瑩潤的光澤,她胸前傲人的柔軟裹在兩片比手掌還小的黑絲布片裡,其餘皆用黑色的帶子相互繫著,那兩個紅色的櫻桃在在絲布里若隱若現,深深的像是個魅惑的陷阱,讓他幾乎挪不開眼睛,纖細柔軟的腰身,小巧可愛的肚臍,下身穿的同樣少的可憐